劉玲果然聽話的停了叫,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心裏猜測,估計,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到了艾米能夠承受的極限,接下來,她該會聯係她的幕後之人了,很期待啊。
劉玲進了附近一家商場的女廁裏,拿出耳機,開始監聽,劉玲果然向外打了個電話,不過,讓她失望的是,她並沒有直接給她的幕後人打電話,而是打了個電話給吳茵訴苦。
“義母,怎麼辦?笙簫移情別戀了,他身邊那個林希兒,還打了我,氣焰囂張的很呢。”艾米哭訴著。
吳茵緊張兮兮的,壓低嗓門問:“艾米,笙簫有沒有什麼異常反應,比如和你說過一些我的什麼事情的?”
艾米愣了愣:“什麼事情?義母,是不是您以前對笙簫媽媽做的事情敗露了?我早就告訴過您,紙裏包不住火......”。
“住口,你個混賬東西,老娘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嗎?老老實實呆著,守著你的玉氏總裁夫人的位置,路是你自己選的,別怨別人。”吳茵氣勢洶洶的嗬斥道。
“明明是你做了那些事,說不定,現在正是因為笙簫知道了,才對你那麼冷淡。”艾米梗著脖子,吳茵對她惡劣的態度讓她簡直就受不了。
“他對我冷淡不假,對你就熱情了嗎?咱們倆現在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別想獨善其身,艾米,告訴你,聰明點你就忍著,不然,就等著東窗事發吧。”吳茵再次惡狠狠的警告道。
“嘟嘟嘟......”,艾米本來是找吳茵尋求慰藉的,沒想到,慰藉沒有,反而又生了一肚子氣,她心情本來就不好了,自然沒耐心把話聽完,提前掛斷了電話。
劉玲挑挑眉,想要哦得到的信息沒有得到,卻有了意外的收獲,怎麼,吳茵那老妖婆對不起玉笙簫的親生母親嗎?這個消息還真夠驚悚的,相信總裁會感興趣。
劉玲低著頭,按了發送鍵,玉笙簫正在辦公,聽到特設的音樂聲,神色一振,看來,劉玲有了新的收獲。
......
清晨,雲舒在柔和的晨曦中舒展著胳膊,舒服的醒來,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好聽的尤克裏裏的聲音。
樂音很美,歌聲也很美,一道雄渾磁性的男聲在動情的傾訴著,唱著一首動人的情歌,仿佛一個曆盡滄桑的遊者,等候著他的姑娘。
“有病。”雲舒用被子蒙住腦袋,可那樂音還是無孔不入的鑽進她的耳朵中,讓她想藏都找不到地方。
她氣衝衝的起床,來到窗戶下,拉開窗簾,打開窗戶,順著樂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果然,在紅色的朝霞中,一道挺拔的身影傲然站立,對著她的窗戶,動情歌唱。
雲舒覺得很頭疼,這個赤練是不是瘋了?不然幹嘛一大好青年,整天什麼事都不做,偏來糾纏她這個已婚的孕婦?
這些天,她什麼辦法都用盡了,軟的硬的,無所不用其極,都沒能成功的趕走這個奇怪的男人。
想到了赤練,她又歎了口氣,認命的去洗漱,吃早飯,然後換上一身舒適的運動服去散步。
路過赤練身邊的時候,她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向赤練:“我說赤練,大好的時光,你不去奮鬥,在我這兒耗什麼耗?你到底想幹什麼?”
赤練熟練的摘下尤克裏裏,放到一邊的草地上,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然後憨憨的笑了,一個長相妖嬈邪肆的男人露出這種憨憨的笑容,足以讓人覺得像見了鬼一般恐怖。
雲舒吃驚的瞪大眼睛,“別笑,別對我露出這種勾引的笑容,我不是花癡,對美色免疫,這招對我沒用。”
赤練也不生氣,收了笑容,淡淡的說:“我出現在這裏,就是我人生的意義,你現在不懂,將來會懂。”
雲舒腹誹,還將來?她現在已經夠煩了,再堅持一段時間,她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找把刀砍了他。
“我現在沒興趣懂,將來也一樣沒興趣,拜托,我不是那些富婆,沒有多少錢包養你,將來養活我兒子的錢都得努力去掙呢。”雲舒歎氣。
這句話說得就夠難聽了,任何一個有自尊的男人,被一個女人說成被包養的小白臉,那該是多麼大的嘲諷,可赤練也僅僅是臉色變了變,然後就無所謂的笑了笑。
“我不缺錢,有的是錢,不需要被包養,你和你的孩子,我可以養。”赤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著最普通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