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王府很大,卻沒想到在王府中還有這樣一條偏僻的小路,迂回延伸,不知通向何方,俗話說,好奇害死貓,雲舒就是屬於這種人,她要是知道這條小路是通往何方,想必也不會走進去。
小路很僻靜,沒有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中就顯得有些滲人,雲舒摸了摸衣兜,裏麵有一個火折子,這是她隨身攜帶的,上次逃婚的經曆告訴她,如果想要在荒野中生活下去,必須帶著火折子,一來可以烤些東西填飽肚子,而來可以點燃一堆火防止野獸靠近。
因為有這種先見之明,雲舒的衣兜裏總是揣著一個火折子,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她四處瞅了瞅,撿了一根木棍,想辦法點燃一頭,舉著一根自製火把往道路深處走。
這裏倒不是什麼密林深處,樹木倒是有,蒼翠青綠,鬱鬱蔥蔥,道路迂回曲折,是青石鋪就的,看上去很幹淨,看樣子經常有人打掃,既然是有人出沒的地方,想來還算安全。
雲舒壯著膽子往前走,走了很長一段路,然後看到了一座沒有窗戶,隻留一扇門的屋子,她走過去,將耳朵貼在門口聽了聽,發現裏麵竟然有低低的喘息聲。
俗話說,好奇害死貓,雲舒大抵就屬於這種好奇心太強的人,她考慮再三,好奇心還是戰勝了心中的恐懼,壯了壯膽子,還是伸手推開了門。
屋內漆黑一片,一絲光亮都沒有,就在她即將邁腿進去的時候,裏麵忽然刮起一股風,將她手中的火把吹滅,將她迅速卷了進去,連驚呼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
緊接著,她便掉進了一個火熱的懷抱,根據這個懷抱的寬厚程度,她判斷出他是個男人,男人似乎在發燒,發出一聲低語,熟悉的聲音傳到耳中,雲舒瞬間愣住了。
她完全沒想到,抱得她這麼緊的這個懷抱居然是玉笙簫,玉笙簫這幾天明明去了皇宮,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如果她回了王府,為什麼不回自己的住處?而是獨自躲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小屋裏,他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是正常的的。
她伸出手,試探性的 摸了摸他的額頭,火熱發燙,她的感覺沒有錯,他一定是發燒了,這王府中有很多奇怪的事情,雲舒一直本著一個原則,知道太多死的會太快,還是糊塗些好。
可現在,她又有些慶幸自己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裏,玉笙簫素來獨來獨往,聽說在皇宮裏屢屢受到皇後和太子母子倆的挑釁,過的並不愉快,這次病成這樣,卻沒有人給請大夫,可見他也不是人們傳說中那樣受寵,皇帝寵他也是看在慧妃的麵子上,可皇後畢竟身後站著一個強大的家族,不是出身民間的慧妃能比的。
想到這裏,雲舒有用手背碰了碰玉笙簫的臉頰,然後輕聲的問道:“王爺,你是不是不舒服?”
玉笙簫沒有回答,抱著她的懷抱忽然一緊,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雲舒還來不及驚訝,她的衣服就已經被撕開了,玉笙簫像個沒有理智的禽獸一般,在她身上啃咬,撕扯,最後撕裂的劇痛讓她完全震驚,這個禽獸,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毀了她的清白......
昨夜的一切,雲舒幾乎都不敢回想,平時溫文爾雅的玉笙簫就像被魔鬼附身了一樣,不論她怎麼呼喊,他都無動於衷,隻知道奮力馳騁,用了一整夜的時間,榨幹了她的最後一滴油,中途,她不知昏過去多少回,每一回都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有時候,她甚至想,還不如就這麼死了算了,太痛苦了。
雲舒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廂房中,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胳膊完全抬不起來,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淤青,有些地方還有血痕,下身更是慘,那處估計撕裂了,動一動就有黏黏的液體流出來。
她將玉笙簫在心裏咒罵了上千遍,也無法改變自己被強暴的現實,她雙眼無神的盯著房頂,心想,昨晚去那裏幹什麼啊,如果不去,也就不會有這一切的發生,那個禽獸就病死好了,管他做什麼。
雲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會兒,有人進來,走到床邊,放了一盤小菜,輕聲說道:“姑娘,您起來用些早飯吧,都是容易消化的稀飯。”
是個女人,雲舒費力的睜開眼睛,抬眸看了她一眼,發現這女孩大約十五六歲,看著十分麵生,王府裏還從來沒見過丫鬟,這是頭一個,居然被派來伺候她,還真是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