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一位好母親比得上100個老師(1 / 3)

公元前200多年的時候,埃及一個很強大的統治者花了將近20000英鎊,在正對亞曆山大港的菲爾洛斯島上修建了一座400英尺高的大理石塔。他要求工人在塔頂設立一個大理石牌匾,上麵顯著地刻上他的名字。等這座塔修好的時候,它被認為是世界上七大奇跡之一。夜晚,塔頂的燈光像一座燈塔,為地中海上的船隻導航。白天,成千上萬的好奇的遊客來這裏參觀,看看那塊牌匾上的文字:“普陀裏米二世,菲拉德菲斯”。多少年以來,這位創建人的名字都深深地印刻在牌匾上,但是這塊牌匾是用仿大理石的灰漿製成的。時間慢慢地把匾上刻的字撫平了,匾上的灰漿也開始一點點地脫落。後來,匾上凸現了刻在石頭上的一個建築師的名字:索斯特拉特斯。這位建築師悄悄地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下麵,因為他才是這個漂亮宏偉建築的真正設計者。

很多顯赫的名人在他們事業的巔峰時期都因創造了某個政黨或體係而受人崇敬,但是一旦這些事業和名聲黯淡,或者消失,在這些事業的背後就會站出來一個雕琢得更深的名字,“母親”,對於那些曾經為她的兒子拍手叫好的人來說,這個名字總是非常陌生。

加菲爾德總統就職以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親吻他年邁的母親。“我現在的成就和我所擁有的一切”,他說,“都要歸功於我的母親。”

“我母親的一個吻讓我成了一名畫家,”本傑明·維斯特說。“如果把整個世界放在天平的一邊,把我的母親放在天平的另一邊,”蘭黛爾閣下說,“那麼整個世界都會輸掉。”

“從我們出生起,”歌德說,“世界就開始對我們產生影響,而這種影響一直延續到我們死亡的那一天。”“跟地球說話,他會教給你一些東西。”喬布說道。

莎士比亞寫道:“我們的生活,如果缺少了大眾,

會聽到樹在說話,小溪在歌唱,

石頭在布道,每一樣東西都是美好的。”

鄉下的孩子經常哀歎自己的機會太少,克雷·韋伯斯特和其他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他們覺得自己在石頭塊中、在大山裏、在森林裏度過的童年毫無意義;他們期待著有一天自己能脫掉農村的束縛,逃到城市裏,因為那裏滿是機會。但是若幹年後,在競爭某個立法機關職位的時候,在與城裏來的年輕人的辯論中,已經融入這個孩子體內的石頭塊、大山、小溪,統統都跑出來助他一臂之力,然後他漂亮地擊敗了自己的對手。不,這些年輕時代的老師並沒有白教他,他們已經成了這個孩子生命的一部分。“由於一種高尚情操的召喚,有樹林的揮舞、鬆樹的低語、河流的翻滾,還有山腳下的牛群,是它們把勸解和力量的鑰匙交到了他的手中。在大自然的勸說下,他屈服了,他聽到了人類的心跳。”我們受到的最好教育來自於大自然,是大自然教會我們在喧囂的大城市裏如何閉嘴,是它教會我們從鳥兒、小溪、花朵和大山、河穀以及草原和丘陵中汲取教訓。大自然開辦了世界上最偉大的學校,它是人類的幫手,它揭示了生命的真諦,它美化了人類。它撫慰我們的病痛,而那些把自己關在大自然之外的人們必將受到懲罰。他必須生活在某個範圍之內,他的活動空間受到限製,而他受到的教育也是不完整的。世界上的肌肉、神經、精力、忍耐力、勇氣、堅韌、勇氣和能力幾乎都得自於大自然。城市化的生活隻會破壞人的身心健康。在城市裏,文雅多一些,活力少一些;文化多一些,精力少一些;雅致多一些,厚顏少一些;感性多一些,理性少一些;書多一些,知識少一些;學習多一些,智慧少一些;信息多一些,實踐能力少一些;空想多一些,實際少一些;軟骨多一些,脊椎骨少一些;讀報紙的多一些,記性好的少一些;社會化多一些,真摯少了一些。

“這正是壯舉!這是多麼鼓舞人心!”約翰·瑪莎爾在看到弗吉尼亞的群山時不禁大呼。“怪不得帕翠克·亨利是個偉大的演說家,怪不得他口才那麼好,在這樣崇高的環境下長大的人,除了他還有誰!”

斯蒂芬·艾倫在回憶丹尼爾·韋伯斯特時說:“當我和他的鄰居、親戚們站在他第一次見到陽光的地方時,我禁不住要想,他所生長的這片陰冷的群山已經在他的靈魂上烙下了深深的烙印。”

在華盛頓國會上,掛有美國地圖和有關美國曆史的介紹。如果我們有權力分析一位參議員的話,那麼我們就可以重新塑造這個參議員生長的環境,包括群山、河穀、湖水、草地,還有海洋,通過這些環境的影響來改變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