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弄的緊緊的腰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解開了呢,而且,現在就在地上,一抬眼就看見了。
我直瞪向慕容幸,慕容幸似乎明白了我當下疑惑的是什麼,撓了撓頭,嘿嘿傻笑著:“大哥啊,你那腰帶上掛的玉佩太硌人了,晚上睡覺硌得我背上生疼,所以我就去解那塊玉,結果那綁得太好了,解了半天沒解開我就直接把腰帶給解了,不是睡覺那玉佩硌人麼?所以我就把那玉佩連帶著腰帶給扔到床下去了,大哥你大人大量別怪我啊。”
這說法和表情,弄得我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門口的寒棄聽了慕容幸這話冷哼一聲:“硌得慌?嗬……”寒聲笑罷,拂袖而去。
“寒兄你……”
“……”
“慕容幸!你看你說了些什麼不明不白的話!”看向一臉鬆了口氣的慕容幸,我皺起了眉,很是惱怒。
本王這所剩無幾的清白盡毀啊。
慕容幸似乎還沒弄明白,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至於氣成這樣麼?”
我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牽起了唇,盡量顯得心平氣靜:“好,那你倒是說說,我的衣服又是怎麼回事兒?”
慕容幸恍然大悟:“哦,原來大哥介意這個啊,其實那衣服是大哥你三更半夜的時候自己起身脫的,我動都沒動一下。”
我知道,可寒棄未必會這樣想啊……
我歎了口氣,扶額道:“罷了,待會兒你自己和寒棄說清楚吧,別毀了我同他多年的交情就成,否則……”
慕容幸笑嘻嘻的連忙應著是,起身整了整衣,一溜煙跑了。
我瞥了眼門口那一抹衣角,忍不住又歎了口氣,喚了一直藏不住的杏仁來為自己更衣,梳洗。
一切打理妥了,我拒絕了死活想跟著一塊兒去同母親請安的公主,請了安後,便在廳內同他們吃飯,一桌子的美食和上今早那尷尬的場麵也不再美味了,寒棄慢悠悠的吃著飯,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在看慕容幸那一臉平靜的模樣,該是話已經說妥了吧。
一桌子的飯吃得沉默,飯後,寒棄在後院裏練起了劍,慕容幸則坐在後院的亭子裏,一手支著頭,一手品著茶,看著寒棄練劍一臉的無趣,眼前若有蝶飛過,他那雙瞧著寒棄的眼就隨了蝴蝶,左飄飄右飄飄,而我則被一直跟著自己的公主拉著去了市集,期間我想帶上杏仁一道去,被公主果斷的拒絕了,理由是礙事兒。
聽了這話後我還真想問問公主,帶上杏仁究竟能礙著什麼事兒了?
不過,還是不去忤了公主的意的好,省得聽她在耳邊一陣說道。
其實自己倒是不想去什麼市集,那裏太過吵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