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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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真感覺快喘不過氣來,剛開始還掙紮,怎奈男女有別,更別提對方身高馬大,她幹脆放棄采取消極態度。王建輝察覺到單真的冷淡,和那天的熱情有著天壤之別,根本就像是兩個人,他鬆開看著她。

“王局,你這是幹什麼?”單真冷冷瞪著王建輝,問道。

“幹什麼?那你剛才和那個男人在幹什麼?”王建輝反問,言辭間充滿了醋意。

“我幹什麼需要和你解釋嗎?你是我什麼人?”單真笑問。

“你!”王建輝被問住了,是啊!他是她什麼人?說白了,他們倆隻能算是一夜情,他憑什麼責問她?可她顯得也太無情了些,怎麼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王建輝,我們幹脆說清楚。”單真怕他再來糾纏,隻有把事情說清楚才是正經,“你和我隻是一夜情,說好了過了就忘了,我一個女人都能做到,你為什麼要這樣?”

“你真的這樣想?隻是一夜情?”王建輝臉都綠了,被一個女人用話這樣堵著真不是滋味。

“那你想怎麼樣?”單真撇嘴問,“交往,還是結婚?”

“你!”王建輝又被堵住了,眉頭輕輕皺起,這個問題他沒有想過,隻是單純想她,卻沒想過以後的事情。

“哼!”單真冷哼一聲,“瞧,被問住了?看來你隻是想和我上床罷了,把我當什麼?就因為我離婚了就看輕我?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我沒這樣想!”王建輝急忙為自己辯解,他絕對沒有小瞧她的意思。

“你怎麼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拜托你離我遠一點兒,就和過去一樣,見麵打個招呼點點頭,可以嗎?”

王建輝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說什麼呢?可以?不可以?

他的表情讓單真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一個德行,下半身動物。她拉開門板,做了請的手勢,“走吧,別再來了。”

王建輝愣著不動,單真一把將他推了出去,砰地關上門。

單真手壓在胸口上,心砰砰亂跳,仿佛要跳出胸口,王建輝的表現讓她受到不小的驚嚇。

那天,從山上回來她就後悔了,自己難道如此“饑渴”嗎?居然和一個比她小的男人上床,想著想著在家再也待不住了,慌不擇路跑回了臨水,上班也是心慌意亂的。

晚上靜下來的時候她不是沒想過和王建輝的關係,左思右想兩人之間不會好結果,她離過婚,又無法生育,誰家會接受她這樣的女人做媳婦,更別提比他歲數還大。她也曾想狠下心來放縱一把,為何不可呢?方中華可以,其他人可以,那麼她單真理所應當也可以,不談感情,不談責任,不論將來,隻圖現在,但想來想去她做不到。

所以,他們兩隻能是衝動之下的一夜情。加之過後再沒見到過王建輝,單真認為他理所當然和自己想法一致,那夜是平淡生活的一次調劑。

門外傳來敲門聲,“單真,開門,我們談談。”

是王建輝,他不想就這樣被單真推出來,他想搞清自己以及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趕緊走!”單真趴在門上回答。

“我不會怎麼樣,隻想和你談談,開門。”王建輝又敲了幾下,說道。

“走!我不會開門的,別把事鬧大,行嗎?”單真擔心會打擾到左右鄰居,和方中華離婚已經讓她搬了一次家,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王建輝繼續敲門,但隻是小聲地敲,裏麵的單真幹脆不理不睬,他隻好先離開,等過幾天有了機會再說。

之後每天上下班單真都要疑神疑鬼地左右觀察,看看周圍有沒有王建輝的蹤跡,然後快速上車開走,去超市采購也是速戰速決。

一個月過去,她始終沒看到王建輝的身影,不禁嘲笑自己小題大做。瞧,她所了解的男人就是這樣,信誓旦旦不過一時,根本別指望他們會天長地久。

一天,輪到單真上早班,前一天是手下小於值班,照例要簡單交接一下。

“沒什麼事吧?”單真問道,一般來說,晚上的班就是睡覺,這個小城的晚上是平靜的。

“沒什麼大事,就是一個警察被刺傷了,我給縫了十幾針。”小於回答。

“警察?”單真一聽是警察,不由的咕嚕了一聲。

“嗯,還是個局長,姓王。”小於說道。

“王建輝?”單真立刻追問。

“是,是王建輝,主任認識?”小於驚訝單真的反應,主任可是向來以冷靜著稱,科室同事背後都叫她“冰山女神”,怎麼會為了一個小小的縫合而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