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一個吃了一年多饅頭麵條的純南方人,餐桌上突然擺著一碗粒粒飽滿的米飯,你會是怎樣一種心情?
又假如你睡了一年多的公園石凳,突然有一張柔軟溫暖的席夢思大床出現在你麵前,你會是怎樣一種心情?
再假如你一年多沒碰過女人。一個跟你有感情基礎,而且漂亮得要死的女人跟你說:去我家,我給你——
你會是怎樣一種心情?
反正小林哥在進屋之後,就暴力地一腳將房門踹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摟住夏書竹那柔軟的腰肢,死死地封住她宛若玫瑰花瓣的柔唇——
“唔——”
夏書竹被林澤這激烈的動作刺激得渾身僵硬,卻也沒有抗拒,短短三秒鍾的愣神之後,也是飽含青澀地熱烈回應。
她不是個擁有高超吻技的女人,所以從房門口至臥室,皆是由林澤引導,她溫順配合。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林澤懂。
他也不在意。
他在意又如何。難道他還能義正言辭地去批評小夏同誌嗎?
平時可以,現在不行。
一年多了。小林哥已經快憋瘋了。
近一刻鍾的溫存,兩人皆是慢慢歸於平靜,享受著激烈過後的溫馨。
兩人大汗淋漓,心滿意足。
林澤微微偏頭,瞥一眼床單上那觸目驚心的血梅花,心頭泛起一抹感動與責任。
他微微抬起頭,用極其認真地口吻說道:“相信你通過電視、雜誌、科教知識了解過,超過十分鍾的男人,都算一流水準了。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持久嗎?”
埋入他懷中的夏書竹風情萬種地白他一眼,變為女人後的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知性與嫵媚。若是之前她還是偽禦姐,如今則成為貨真價實的成熟禦姐了。
“為什麼?”她輕嗔一聲,配合著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男人神一般的意誌力!”林澤一字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