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 兩輩子中不?(1 / 2)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啪嗒。

點燃一支煙深吸兩口,驅逐腦子裏那不健康的思緒,鼻腔噴出兩道濃煙。

也不知是將自己交給了林澤還是如何,夏書竹再望向林澤那略顯滄桑成熟的臉龐,心頭忽地一緊,雙臂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臉頰貼在他布滿疤痕的胸膛,輕輕摩挲著,不願鬆開。

林澤被她這略有些激烈的動作擾亂思緒,漸漸回過神來。溫柔地將手指伸入她烏黑柔順的秀發,一縷縷捋著,輕聲道:“小夏同誌,摟這麼緊也不怕窒息?”

“不怕。”趴在他懷裏的夏書竹頭也不抬,溫聲細語道。“就怕你跑了。”

“瞎說。”林澤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那種吃完抹嘴就走的人嗎?”

“誰知道呢?”夏書竹倔強地說道。

林澤啞然失笑,心頭有點兒頓悟。或許是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夏書竹顯得有些缺乏安全感。

不過沒關係——小林哥我給你。

臂力加大,將懷中這個女人摟得更緊。宛若要將兩具身體融合在一起。

夏書竹感受到林澤傳遞而來的濃濃愛意,心房一蕩,揚眉凝目地望向這個第一個闖入自己心田,占據自己靈魂和身體的男人。柔唇微啟,用那仿佛能融化世間任何男子的軟糯嗓音道:“林澤——”

“嗯?”林澤叼著香煙,輕聲回應。

“愛我一輩子。”夏書竹撅著柔唇,倔強道。“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兩輩子中不?”林澤柔情似水地摩挲女人光滑如雞蛋白的臉頰,輕笑道。

“中。”

“來,抽口煙。”林澤使壞地將煙蒂放在女人唇邊。

“不抽。”夏書竹偏開頭,探手想拿起床邊的小型收音機。熟料身軀一動,便導致那羞澀地兒的牽扯,登時峨眉緊蹙,疼得臉蛋兒煞白。

“傻子,不是有我麼。”林澤忙壓下她白嫩的柔軟肩膀,伸手摸來每晚陪伴夏書竹的老朋友。

“聽什麼節目?”林澤叼著煙,打開收音機。

“越夜越美麗。”夏書竹幸福地躺在他懷中。

“俗不可耐。”林澤撇嘴道。“聽名字就知道專門來騙你們這群文藝女青年眼淚的。”

“哼。”

“歡迎大家收聽越夜越美麗,我是你們的老朋友迪恩。今天收到一位忠實聽眾的來信,這位先生的女友因留學而使得雙方兩地相隔,不得相見。夜深人靜,這位先生希望透過本節目送給遠在異國的女友一首《遙遠的她》。同時也送給天下所有有情人,願你們終成眷屬。”

憂傷淒美的曲子響起,歌神那婉轉動人的嗓音從收音機傳來。

“讓晚風輕輕吹送了落霞。我已習慣每個傍晚去想她。在遠方的她此刻可知道,這段情在我心始終記掛。在這半山那天,我知我知快將要別離沒說話。夜雨中,似聽到她說不要相約縱使分隔相愛不要害怕。遙遙萬裏,心聲有否偏差。正是讓這愛,試出真與假。遙遠的她,可知我心中的說話。熱情若無變,哪管她滄桑變化…”

夏書竹默默聆聽著這首略帶哀傷的歌曲,竟是紅了眼眸。

林澤見狀,便是苦笑不迭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好奇道:“哭什麼?”

“好感動。”夏書竹此刻的表現活脫脫就是一個溫柔小女人,哪兒還有半點教師威嚴。

“嗯——”林澤偽裝得很感動地回應。事實上,這歌唱的什麼,他根本沒聽懂。

“假如我出國,你會不會像那個男人一樣等我?”夏書竹仰頭問道。

“你有病?”林澤莫名其妙地問道。“出國幹什麼?”

“隻是打個比方。”夏書竹氣道。

“打這種比方做什麼?”林澤古怪問道。

“哼,沒一點情調。真是個粗鄙的男人!”夏書竹埋怨道。

“謝謝。”林澤咧嘴笑道。

“睡覺。”夏書竹闔上美眸。

林澤撚滅香煙,替她拉上被褥,微笑道:“睡吧。”

“抱我。”夏書竹拉了拉他的手臂。

“我正在抱啊。”

“抱緊一點。”

“——”

夜深了。

窗外寒風淒厲,如同千萬隻惡鬼在嚎叫,令人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