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男人們紛紛代入林澤的身份,若是這位美女肯跟自己吃飯,別說山珍海味,吃破產都值。甭管打一炮後會不會後悔,打之前是肯定不會醒悟的。
可悲的男人。可悲的女人。
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見薛白綾也沒了進餐的欲望,點了根煙,微笑道:“吃飽了嗎?”
“惡心飽了。”薛白綾拭擦著紅潤的嘴唇。
“你這人管的太寬了吧?吃飽了打飽嗝不是人之常情嗎?”林澤翻了個白眼。
薛白綾沒回應,隻是姿態從容地拭擦著嘴角。
“跟渡邊家的談判進行得怎麼樣了?”林澤關心地問道。
其實他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是因為神田井子替自己出頭,才破壞了兩家的談判,林澤對此頗為愧疚。
“下午跟渡邊家掌舵人通過電話,明兒正式解除合約。以後各尋發展。”薛白綾淡淡道。
“結束了?”林澤訝然。
“結束了。”薛白綾平靜地說道。那雙狐媚美眸中卻不經意地掠過一絲異色。
林澤不知道家族之間的談判到底應該是怎樣的。但他知道一個人若是失望甚至絕望後,通常會做出令人發指的行為。
“小心那個眼鏡男。”林澤吞吐一個煙圈,意味深長道。“他不會善罷甘休。”
“嗯。”薛白綾點頭。
“明兒解除了合作,你就去接你太奶奶?”林澤試探性地問道。
“嗯。”薛白綾點頭。
“明兒我盡量早起陪你去。”林澤咧開嘴微笑道。
“陪我什麼?”薛白綾一時間沒回過神。也不知是在想心事,還是沒注意聽。
“陪你跟他們談判。”林澤莫名道。
“沒空就不用去了。”薛白綾淡淡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林澤麵色如常地說道。
“回去吧。”薛白綾起身。
結了帳,林澤亦步亦趨地跟在薛白綾身後。正如他告誡自己的一樣,他要做一個有態度的男人。如果薛女王對自己陪她實在沒什麼興趣,那就拉倒吧。小林哥也不是臉皮厚到願意倒貼的人。
回了酒店,薛白綾徑直回房。林澤亦回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跟韓小藝打電話。今兒睡眠比較足,他打算跟那嬌俏可愛的妮子多打一會電話,“吃了沒?”林澤叼著香煙問道。
“吃啦。香噴噴的狗肉火鍋。一個字,爽!”韓小藝脆生生地說道。“還拉著陳瘸子喝了二兩白酒。嘿嘿,可惜你不在。不然我們一家人能喝個痛快。”
小林哥不知這丫頭是故意將一家人這幾個字眼提出來,還是下意識地,但不管如何,他都有些想這姑娘了。想她為自己收拾行李的專注,想她為自己擦皮鞋的用心。想她那笑靨如花的臉蛋。嘴角微翹,洋溢起一抹溫暖的微笑,說道:“晚上沒我監督,也不許熬夜。”
“放心啦。人家正在敷麵膜,馬上就睡覺。”韓小藝嘟囔道。“你也是,不許熬夜。本來就長的比別人著急,再熬夜就成大叔啦。”
林澤莞爾一笑,戲謔道:“這你就不知道了,現在這行情大叔才吃香。”
“哈。那是說的有錢有閑的氣質大叔。可不是你這種猥瑣大叔。”韓小藝爭鋒相對。
“我猥瑣嗎?”林澤板著臉道。“我一顆紅心在胸膛,高舉旗幟跟著組織走。哪兒猥瑣了?”
“猥瑣猥瑣~”韓小藝吃吃笑道。“渾身上下都透著猥瑣氣質。”
“賤人。”林澤冷冷道。
“流氓。”韓小藝反擊。
“三八。”林澤怒道。
“小象鼻!”韓小藝嗤笑道。
“——”
“禽獸…”韓小藝語調一緩,柔聲道。“我想你了…”
“解決了事兒我馬上回來。”林澤壓低聲線道。
“恩啊,記得給我帶禮物。”韓小藝頓了頓,忙不迭又道。“算了。用日貨太掉檔次,本小姐喜歡歐洲貨。”
“電動棒也不要?”林澤似笑非笑地問道。“這邊的電動棒動力那是杠杠的。”
“滾。”
掛了電話,林澤幸福地趴在床上喝了一杯咖啡。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換了一身保暖衣服,收拾起溫暖貼心的情緒,麵色平靜地出門。
柔軟的情緒會讓他怕死。影響他的判斷力。這些因素在執行任務時,通常會帶來不可想象的災難。
出了酒店,林澤點燃一支煙,一頭紮入紙醉金迷的繁華街道。搜索目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