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事先已經有了準備,鄧天鳴並不生氣,相反臉上也掛著微笑。
他四下看看,見沒人,趕緊從包裏拿出一盒化妝品遞給美女前台,說:“美女,我就想見見你們老總,跟她談點業務,不會妨礙她的工作的,你就行個方便啊!”
“這……”美女前台怔住了,看著化妝品,卻無動於衷。
“美女,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出來混社會都不容易,彼此諒解諒解啊!”鄧天鳴說著,將化妝品塞到美女前台手裏。
美女前台說:“可別告訴別人說我放你進去的!”
鄧天鳴說:“放心吧,我這人嘴巴緊得很!我不會出賣你的!”
說完,鄧天鳴大步走進去。
當他敲開金萍集團老總的辦公室大門時,他怔住了。一間偌大的豪華辦公室裏坐著一名五十多歲的貴婦人,不是別人,卻是那晚他得罪的女富婆。
“怎麼是你?你找誰?”富婆問道。
“我找京平集團的老總蘇金燕!”鄧天鳴說。
“我就是!”富婆說。
“你就是金平集團的老總蘇金燕?”雖然已經猜到富婆的身份,鄧天鳴還是大吃一驚。
“沒錯,我就是!怎麼了?”蘇金燕似笑非笑地看著鄧天鳴。
鄧天鳴轉身便走。
“站住!”蘇金燕喊道。
鄧天鳴停住腳步。
蘇金燕起身走過來,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嘲諷地說:“你來找我肯定有事,對吧?鳴少爺?”
“別叫我鳴少爺,我已經不在那兒工作!”鄧天鳴說。
“真不好意思,我叫順口了!”蘇金燕說,投過來帶著點曖昧的目光:“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
“我找你談的事,其實對你也有利,你可以不用幹什麼每月能有一筆收入。”鄧天鳴說。
“哦,你說說看!”蘇金燕說,許是商人的本性使然,聽到自己有錢賺,蘇金燕來了興趣。
鄧天鳴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蘇金燕。
蘇金燕聽了笑得花枝亂顫,說:“把空地出租給你,我能賺多少錢?那麼點錢夠我幹什麼?”
鄧天鳴感到莫大的恥辱,那塊空地要是出租,月租金應該有好幾萬,對他來說,這已經是一筆巨款,卻不入蘇金燕的法眼!
“既然這樣,那真不好意思打擾您了!”鄧天鳴說,轉身要走。
“等等!”蘇金燕喊道。
鄧天鳴停住腳步,轉過身,不解地看著蘇金燕。
蘇金燕在他麵前踱了一個來回,目光曖昧地看著他,說:“錢我看不上,但是,人我還是看得上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鄧天鳴怔住了,料不到蘇金燕會說這麼露骨的話,他張嘴想說什麼,蘇金燕打手勢阻止了他。
“你先不用急著回答我,先回去好好考慮考慮!”蘇金燕說。
從金平集團出來,鄧天鳴暗呼倒黴。如果富婆不是金平集團的總裁,換做是別人,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或許能說服對方,拿下這筆生意。他仔細算過了,那塊空地能分割成幾十個攤位,如果一個攤位以每月800塊錢的租金租出去,扣除成本,他一月至少能賺5萬以上。做成這筆生意,他便邁開了經商道路的第一步。可誰料,半路卻偏偏殺出了蘇金燕這個程咬金。
本來,他是男的,富婆提那樣的要求,他應該高興才對。要知道,自從來到天河市之後,他已經憋了好久,正愁沒處發泄呢。可是,他怎麼都繞不過這道彎。麵對一個比自己年齡大了將近一半的婦女,他也提不起那個興趣。
經過一家超市門口的時候,鄧天鳴突然想起香皂用完了,便進去買了幾塊香皂。從超市出來,剛走沒多遠,他看到一輛奔馳車悄然停前方不遠處。車上下來兩人,竟是段雨欣和龍少爺。兩人手挽著手,舉止十分曖昧。段雨欣同樣穿戴很開放,齊那個啥超短裙,緊身的乳白色半透明上衣,領口很低,春光若隱若現。
雖然兩人已經離婚了幾年,但是回想起兩人在一起時,段雨欣找借口拒絕和他親熱,鄧天鳴就來了氣。他娘的,這個女人,骨子裏明明騷得很,卻愣是不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更加讓他生氣的是,她摟著的人是龍少爺。這個龍少爺,名叫沈飛龍,人品很差。他眼中隻有錢,隻要給錢,叫他做什麼,他都做。正因為這樣,他在好男孩會所,隻要富婆給錢,他願意為富婆做任何事情,早已“聲名狼藉”。
鄧天鳴氣不過,徑直走到他們跟前,伸手將他們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