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寒了你的心?”白鵬飛幾乎不經思索的脫口問道,一雙大掌擒住了她細瘦的膀子,目光渴切望著她尋求答案。
“你.....“茗慎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忍不住嬌喘了聲,慌亂的臉頰透過一抹嫣紅,”你醉了,本宮命人扶你去休息!”
聞言,白鵬飛心底泛起一陣微惱,一把將她強行拉進自己的懷中,霸道的箝鎖住她的身子,賭氣道:“不準你走,既然來了,為何又要走?”
一時間,茗慎僵硬的困求在他懷裏不能動彈,背部貼在她背上的寬闊精壯胸膛,無奈的感受著他身上正源源不絕地散發出熱力,似火般灼燙。
莫名的羞恥感令茗慎麵如火燒,忙不迭的嬌聲嗬斥道:“白鵬飛你放肆!快把本宮放開,否則.......“
可憐這話音未落,茗慎就被白鵬飛猛的翻轉回身,緊接著,那張冒著火氣的紅唇被他密密地封吻,他口中濃烈的酒氣熏得人心欲醉,靈動的舌頭張狂地入侵她的口中,大膽挑逗。
恣肆的親昵感覺不防地竄入了,茗慎的心房,狂擊著她的心坎深處,無情地摧折她的冷靜理智,終至消弭,隨著落花飄零蕩漾。
她緊張地屏凝了呼吸,險些就要絕了氣息;一絲絲陌生的歡愉,如水、如火般擴散開來,直到一陣陣腳步朝這邊過來,猛然揪起了茗慎的神智!
她用力的掙紮,卻無奈與他強健有力的禁錮,無論怎樣都掙脫不開,不禁有些著急:“鵬飛,鬧夠了,快放開我!”
白鵬飛放過了她嬌軟香甜的唇瓣,發瘋似的搖晃著她的雙肩,醉言醉語的吼著:“我不放,自從那天在端親王府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再也放不下了,我恨我自己放下你,可我更想好好的保護你.......”
這個男人真是口沒遮攔!講的那麼明,怕是朝這邊來的侍衛們早已聽的清清楚楚了,這該怎麼辦呢?
茗慎心念如輪轉間,不假思索的抓起地上的酒壇子,砰的一聲生生砸在白鵬飛的頭上。
他先是頭上一陣微麻疼痛,伸手揉了揉額頭,掌心沾滿了血跡,下一瞬,黑暗便深深籠罩了他……
茗慎速速整理好狼狽的衣襟,心慌的緩了一口氣,又十分擔憂的扶起這個醉漢,用帕子擦拭著他額頭的血跡。
腳步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逼近,原來是西林坤在偷聽裏麵的動靜,發覺有不軌後,便率領暗衛們以護駕的名義前來捉奸。
隻見西林坤雙手環胸,大搖大擺的從人堆裏走了出來,他見茗慎的發髻散亂,而且正在動作親昵的為白鵬飛拭擦著額頭的血跡,不禁譏笑起來:“剛才還那麼大動靜,這會子白統領怎就被砸昏了呢?看來貴妃娘娘還不是一般的會疼男人啊,不知皇上倘若看見此景,會作何感想?”
茗慎迅速回頭,板著臉道:“侯爺想告狀的話盡管去告,看看皇上是信本宮的枕邊風?還是信你無憑無據的一麵之詞。”
西林坤作勢挖挖耳朵,輕挑地咧嘴笑道:“剛才白統領的話,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慎貴妃還要包庇他不成?”
“本宮包庇他什麼了?暗衛營都是你的人,自然是你想汙蔑本宮什麼?他們都會跟著你說什麼了?反正皇上不會相信的。”茗慎悍然地瞪了西林坤一眼,答得很果斷。
隨後又警告的意味對著一幹暗衛吩咐道:“白統領喝醉了,送他回房間休息,讓帶來的禦醫去給他診脈,今天的事情誰要是敢多說一句,本宮讓他全家都不得好死!”
西林坤僵住身子,一雙鷹眼寫滿了憤怒。有人按照吩咐將白鵬飛扶走,茗慎扶著秋桂的手也跟了過去。
當茗慎的身影逐漸在西林坤眼前消失後,他才恨恨地吐出一句:“慎貴妃你別得意,得罪我西林坤的下場,那便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