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關雎宮,受盡欺辱【二】(1 / 3)

這時,隻見蘭妃秀麗的長眉一挑,端起茶盅淺飲一口香茶,垂下眼皮朝茗慎皮笑肉不笑道:“慎秀女,本宮在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表演歌舞給本宮看?”

茗慎從地上爬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腮幫生疼的臉蛋,慢條斯理地整了整淩亂的衣裙,忽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沈如蘭算個什麼東西,得誌便猖狂,其實你心裏也明白,你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替身罷了,否則你聖寵加身,何苦非要跟我過不去?你越是針對我,就說明皇上越在乎我,你妒忌到發狂了,才會來折磨我,可是又不敢來明的,隻會耍些見不得光的陰暗手段!”

“好叼的一張利嘴啊,你說的沒錯,本宮是不敢明著把你怎麼樣,但是宮裏治人的法子多了去,不給你臉上帶傷,又有誰瞧得出來呢?”蘭妃陰柔一笑,忽然將茶盅重重的砸到桌案上,厲喝道:“還愣著作甚?給她用刑,紮到她肯服軟為止!”

玉嬪聞言,立馬抓起一把金針盡數插進了茗慎的胳膊上,數十根尖銳鋒利的長針“噗嗤”刺入了骨肉中,疼的她發出一聲慘叫,胳膊處鮮血狂湧,頓時將青色的衣袖染成一片鮮紅。

幾個嬤嬤見主子都動手了,自然不敢怠慢半分,狠狠將茗慎按在地上,兩三下就剝去了她身上的冬衣,隻留了一片薄薄的紅緞肚兜和同色褻褲在她身上,抓起金針對著她雪似的肌膚狠狠紮進去。

這些人久困深宮,早已變得嗜血殘暴,而且個個都是老手,專撿著女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下針,似乎每跟一針都疼的像是戳進了茗慎的五髒六腑一般,並且還用手指大力的在下過針的傷口處又掐又擰,直把她痛得整個身子弓起來縮成一團,一張如花容顏也扭曲得變了型,嘴裏發出一聲更比一聲淒慘而又無助的哀鳴。

茗慎在天昏地暗疼痛折磨中,恨的雙目噴火,如同一隻慘死的冤鬼般淒厲的叫囂著:“今日你們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寸羞辱, 他日我一定以比這狠毒百倍千倍的手段還回去......”

蘭妃徐徐撫著指上的鏤金菱花嵌翡翠粒護甲,輕蔑的諷笑道:“你以為皇上心中還有你嗎?他都已經舍得廢黜你的位份了,就足以表明,對你已經是厭棄至深了,你的掙紮,你的狂傲,隻會讓你白白活受罪,我看你幹脆還是屈服了算了,省的受盡那皮肉之苦!”

“今日我在你們之下,焉知明日不會飛上枝頭,成與不成,不過全在我的一念之間而已!”

“我連皇上都不肯屈服,會跟你們這群下作的婦人低頭嗎?”

“沈如蘭,想讓我納蘭茗慎給你當奴才,簡直是癡心妄想!”

茗慎痛的滿地打滾,但是尖嚦的哀嚎聲卻不斷在關雎宮中回蕩,隻可惜那道厚重的宮門隔絕這裏的一切,無人知曉此刻的她正在遭受怎樣的非人折磨。

那群嬤嬤眼見茗慎還敢囂張,更加刺激了她們凶殘的本性,手裏的金針也越紮越狠,細密的針頭和無情擰掐如暴雨般灑滿了她嬌弱的身軀,痛的她渾身的骨頭仿佛要散了架一樣,可奈何她毫無反擊之力,隻能被按在冰冷的地麵,徒勞的掙紮著,如同案板上的活魚,任人魚肉。

蘇才人好整以暇的欣賞著茗慎受刑的樣子,髻邊垂下的一串玲瓏八寶珍珠流蘇隨著說話,悠然自得的晃蕩著:“真不愧是一代奸妃啊,即便是狼狽至此,鬼哭亂叫,都能哭出一種楚楚可人的味道出來,真真令人佩服的緊呐,隻可惜今日白侍衛不當值,上演不了那英雄救美的戲碼,也瞧不見慎秀女的這副欠人蹂躪的嬌態!”

錢娘子朝茗慎臉上啐了一口唾沫,撫麵而笑道:“嘖嘖,這小模樣瞧著真真可憐見啊,連同為女人的我眼瞅著,都忍不住要動那惻隱之心嘍,要是給那些爺們兒瞧見,指不定要壓在身下怎麼折騰她呢?”

李選侍袖掩紅唇,眼中流露譏諷笑意:“早就聽聞她還是宣文帝的貴妃時,就時常勾引咱們皇上,而且還與外臣苟且廝混,這一女馭多夫的本領如此嫻熟,還會怕被扔到床上胡亂折騰嗎?指不定她就喜歡被男人折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