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袁振山當年要對寧嬋嬋用強了,這女人就是一個紅豔豔的辣椒啊!
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這爭吵的勁頭比袁紫薇還凶悍三分。
秦原今天過來不是為了和寧嬋嬋鬥嘴的,而是為了要查清楚袁振山的身份,所以必須盡量避免和寧嬋嬋發生矛盾才行。
所以,寧嬋嬋這一句話直接被秦原給無視了,秦原隻是象征性的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受寧嬋嬋的“開導”。
秦原不再反駁寧嬋嬋的“教訓”,寧嬋嬋臉上的緊繃之色頓時紓解了不少,她快步走到秦原麵前,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秦原的手腕。
“呃……”秦原心頭微微一驚,這女人也太瘋狂了吧,眾目睽睽之下和我一個陌生男人手拉手,也不怕……
“初次見麵,給你一個小小的見麵禮吧!”寧嬋嬋伸手拉住秦原的手腕之後,用力從她的中指上摘下來一顆非常古樸的金鑲玉戒指,並且親自出手將戒指戴在了秦原的小拇指上。
“呼……”秦原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了落入了腹中。
要是寧嬋嬋當著眾人的麵兒不顧形象的和自己手拉著手玩“親密”,那袁振山要是不暴走殺人才怪了呢!
寧嬋嬋給秦原帶上戒指準備離開的時候,秦原突然在她手上看到了一個藍色的刺青。
那居然是一個“罪”字!
這個罪字就刺在寧嬋嬋的右手手腕上,在手腕的正麵,必須把手反過來才能看到。
“她身上有原罪這個標誌嘛?”秦原心頭一凝,迫切想要看到寧嬋嬋左臂的手腕,遺憾的是寧嬋嬋身上穿著的衣服是長袖兒襯衫,隻有在她伸手的一瞬間才能看到她的手腕,當她把手收回去的話,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根據秦原的估算,寧嬋嬋的右臂有“罪”字的刺青,那麼她的左臂上應該還有一個“原”字才對了,如果這個推斷是真的很,那基本上可以判定這個寧嬋嬋就是原罪了,就算她不是原罪本人,她和原罪之間的關係也必然非常密切才對。
可惜的是,秦原想盡了各種辦法,就是無法看到寧嬋嬋的左臂手腕。
此刻秦原的心情就好像是被一萬隻螞蟻噬咬一樣,必須盡快想辦法看到寧嬋嬋的左臂手腕才行,就算是冒點兒險也是值得的。
“媽,我的肚子都餓的呱呱叫了,今天晚上咱們提前開飯吧?”秦原滿腦袋想著如何查看寧嬋嬋手腕的時候,袁紫薇則是撅著嘴巴用雙手拍打寧嬋嬋的胸口。
“好好好,今天晚上早點兒吃飯!”寧嬋嬋提高嗓門問道,“石先生會喝酒麼?”
“呃……”秦原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寧嬋嬋的“手臂”上,寧嬋嬋的話卻是沒有被他放到心裏去。
袁紫薇大聲喊道:“石清遠,我媽媽問你會不會喝酒,你要是會喝酒的話我們全家人就幹一杯,要是不會喝的話就不麻煩了!”
“有了!”一提到喝酒,秦原的眼前頓時一亮,“既然伯母酒量不凡,那我們就喝一杯吧!”
這時,袁振山朗聲說道:“老周,去把我珍藏的虎陽酒拿出來,讓姑爺嚐嚐鮮!”
袁紫薇嬌滴滴的回道:“爸爸你也太直接了吧,我和石清遠都還沒有結婚呢,我都還沒有喊他老公呢,你就喊他姑爺了,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嗨!”袁振山不屑的說道,“你這丫頭是老子一手帶大的,看起來有點兒小聰明,實際上就是一個直腸子驢,這小子身上要是沒有你喜歡的優點,你才不會帶他回來給我看呢!”
“你才是直腸子驢呢!”袁紫薇頓時麵色大紅,揚起粉拳衝著袁振山的胸口便是一拳砸了過去。
這時,管家端著一口巨大的玻璃缸來到了客廳,玻璃缸中泡著一缸烈酒。
管家用一柄非常考究的青銅勺從缸中舀出來一杯酒,給秦原遞了過來,並且客客氣氣的說道:“石先生請用!”
秦原端起酒杯,環顧了一眼四周眾人,疑惑的問道:“你們難道不陪我一起喝一杯嘛?”
袁振山笑道:“這杯酒可是我用來款待客人的,可是比黃金還貴重的東西呢,你把這杯酒喝下去之後,我們再上普通酒水,到時候大家再陪你一起喝,快請用吧!”
到現在秦原才明白,自己手中端著的一杯酒,居然有“萬斤重”,連袁振山自己都舍不得喝呢。
袁振山把自己都舍不得的喝的珍藏酒拿出來給自己品嚐,這是在傳遞給秦原一個非常明顯的信號:他非常器重秦原這個人。
秦原也不猶豫,端起酒杯咕嘟咕嘟一鼓作氣便將杯中的酒水喝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