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原一口氣吧一杯酒喝光,然後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卻是驚訝的發現,全桌人都在用驚訝的目光注視著他,好像是再看待一個怪物似的。
就在秦原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寧嬋嬋卻是秀眉微皺,很是鬱悶的說道:“看來這新姑爺也是一個不懂的品味的粗人啊,這麼好的酒要一口一口品才有味道,這麼一口氣喝光,實在是可惜啊!”
秦原趕忙躬身陪笑道:“丈母娘您教訓的非常對,我下次會注意的!”
“你喊我什麼?”寧嬋嬋簡直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伸出玉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沒有聽清楚,“石清遠你把剛剛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兒,你喊我什麼!”
寧嬋嬋伸手拍耳朵的一瞬間,秦原的表情瞬間便呆滯了!
因為寧嬋嬋拍耳朵的手是她的左手,在她的左手手腕上麵果然刺著一個醒目的“原”字。
寧嬋嬋左手手腕上刺著一個“原”字,右手手腕上麵則是刺著一個“罪”字,合在一起就是原罪了。
難道說她就是原罪不成?
“石清遠你發什麼瘋呢,我媽問你話你怎麼不吭聲!”秦原陷入了短暫的呆滯之中,一時失態忘記回應寧嬋嬋了,袁紫薇急忙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注意形象。
秦原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趕忙收斂表情陪笑道:“嗬嗬嗬……我在想我到底該如何稱呼您呢?既然您不喜歡丈母娘這個稱呼,那就嶽母大人吧!”
“啊!”袁紫薇頓時麵色大紅,揚起小粉拳在秦原的胸口便是一通捶打,“石清遠你這個大流氓,誰讓你和我媽拉關係了,本姑娘現在都還沒有同意嫁給你呢,你倒是拿自己不當外人了!”
這時寧嬋嬋也發話了:“石清遠,你小子要是喊我丈母娘的話,看我不把你揍扁?喊我嶽母的話我勉強能夠接受,不過也得等你和微微結婚以後才行,現在呢暫時喊我寧姨,或者嬋嬋阿姨也可以。”
“那就多謝嬋嬋阿姨教導了,我記住了!”秦原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和寧嬋嬋閑聊了。
寧嬋嬋的身上帶著濃鬱的“原罪”氣息,她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原罪,一旦這件事情最終確定下來的話,那雙方的關係立刻就將轉入到敵對狀態,遲早是要撕破臉皮的,結交了也沒用!
現在秦原已經看到了寧嬋嬋手腕上的“原罪”刺青,隻是不知道袁振山的手上是否有這種刺青。
如果袁振山和寧嬋嬋的手腕上都有原罪刺青的話,那這件事情就會變得平淡許多了,秦原就算是要調查也會優先調查袁振山。
……
接著酒桌上碰酒的機會,秦原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袁振山的手腕。
袁振山的兩個手腕上也有刺青,不過他手臂上刺的字兒並不是“原罪”,而是兩個“忍”字。
袁振山這人心情比較暴虐,年輕時候做過不少殘暴的事情,在手腕上刺傷忍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忍讓,也是可以理解的。
寧嬋嬋的手腕上有原罪二字,顯然她的嫌疑要比袁振山更加大一些,秦原決定先從她身上調查。
想要調查一個人的底細,最有效的方式無非是跟蹤,或者刺探,不過秦原現在時間非常緊迫,卻是沒有功夫高跟蹤刺探了,秦原決定兵行險著,以最為直接的方式對付寧嬋嬋!
袁振山非常看重秦原的實力,有意拉攏秦原日後為他效命,所以這一頓飯他招呼秦原招待的非常熱情。
秦原,袁振山,袁紫薇,寧嬋嬋四個人一共喝了五瓶酒,其中袁紫薇還隻是喝了一小杯而已,其他的酒大多都是秦原喝袁振山喝的,寧嬋嬋喝的雖然沒有袁振山多,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也絕對不少了。
酒席結束之後,餐桌上四個人三個人都趴下了。
管家和保鏢聯手把袁振山攙扶進了左側臥室休息,兩個侍女則是聯手把寧嬋嬋攙扶到了樓上休息。
袁紫薇則是招呼另一名保鏢聯手,把秦原攙扶到了大廳右側的臥室休息。
把秦原推入房間之後,袁紫薇小心翼翼的幫助秦原脫去外衣也鞋子,她有心幫助秦原洗洗腳再睡覺吧,但……秦原的一雙腳味道實在是太感人,小美女被熏得頭暈眼花實在是堅持不住。
她隻得硬著頭皮說道:“大虎,你去弄一盆熱水過來,幫我男朋友洗洗腳吧!”
“啊……”門口站著的魁梧漢子頓時皺了皺眉頭苦笑道,“小姐這種事情怎麼能讓我來做呢,讓小蝶去做吧,她比我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