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不知道這名大漢情緒為什麼一下子起伏那麼大,可是看著高露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對自己有些哀求的柔聲說道:“我爸爸的腿怎麼樣?”
高一山看著蹲在地上幫自己看腿的曹子揚歎一口氣說道:“本來我是去了美國剛回來的,那邊的人說要給我截止的,可是我不願意,然後,後來聽一個叫保羅的朋友說你們南湖的曹子揚不是神醫嗎,為什麼不找他去看看?我就來找你。”
曹子揚看了看高一山說道:“美國?保羅?”自己的名聲什麼時候在美國那麼響亮了?難道是那次因為自己救治了內森嗎?
曹子揚也挺直接的對高一山說道:“你這條腿確實挺嚴重了,不過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高一山哈哈一笑,豪放的說道:“沒關係,大不了就真的去美國做截至!”這種豁達是真的,而並非做作,曹子揚能從聲音裏聽出真誠。
但是高露卻有些不嗔怪的,推了推高一山的腿,嘟著可愛的小嘴說道:“您總是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幹啥啊!弄我的心裏這麼難受。”如果哥……。
曹子揚明顯的感覺到了高一山的腿繃緊了一下,高露也一臉害怕的看了看高一山,愣是把下麵的話吞進了肚子裏。
雖然感覺父女兩個有些古怪,可是那不管曹子揚的事兒,他先是看了一下高一山的老寒腿,然後輕輕的揉捏了幾下,問了一下相關的問題,還有以前是怎麼治療的,曹子揚最終下的定論就是不用去截至,看著高一山鄭重的說道:“你這條退我能幫你保住,不過確實有些麻煩了,你需要多調理一些時間。”
高一點兒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非常喜悅的說道:“謝了,曹兄弟。”
曹子揚想了想,既然明天陶然然也要來自己這兒了,而且剛才跟高露的聊天,兩個人關係確實不錯。
陶然然又義務的幫了自己很多忙,就是自己找到吉姆這件大事兒上,陶然然就絕對的功不可沒,居功至偉了,於是他最終下了一個讓高露跟高一山都大跌眼鏡的決定“你們都去我家住吧。”
雖然沒有深接觸過,但是憑借著高一山那豪爽的性格,曹子揚還是挺喜歡的,雖然說的是什麼生意,但是曹子揚感覺高一山就是一個黑道上的人物,不過自己還怕嗎?自己對付過黑道上的那麼多人物。
隻要他們敢住進去,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就行啊。
碩爺他們,一想到這裏,曹子揚忽然覺得碩爺好像最近安靜了許多啊,也沒有來為難自己?不過這會不會是在醞釀更大的風暴呢?
高一山有點兒愣了,心裏想到這兄弟太實在了啊,也挺豪爽嗎,不過看了看自己美麗如花的女兒,心裏想著,莫非是看上自己的閨女了?才會如此的?
想到了什麼高一山就直接說了“曹兄弟還沒結婚吧?”正在給高一山揉腿的曹子揚,沒多想的點了點頭。
高露卻臉一紅的,瞪了他爸爸一眼。
高一山的腿已經有些發硬了,而且有的地方發死,用銀針直接紮進去的話恐怕會得不償失,就如同一塊放在冰箱裏凍得硬梆梆的豬肉,你上來就直接切肯定費勁,而且還會浪費很多豬肉。
但是如果你先用水泡一會兒呢?就不費勁,而且切出來還會有很好的效果,當然比喻的有些不恰當,不過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揉了一會兒,曹子揚掏出來銀針看了看高一山說道:“可能會有一些疼,你這裏長時間的血液不流通了,所以我先跟你說一下。”
高一山依舊泰然自若的點了點頭說道:“沒事,你放心的紮吧,我還不至於叫出來。”他卻忍不住的想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打打殺殺,那個時候有的時候根本就不能去醫院,甚至是縫針的時候連麻醉劑都沒有,不一樣挺過來了嗎?
看著曹子揚手裏那細細的銀針,還能有多疼?
不過他卻是不了解穴位的重要,而曹子揚就是要讓他的腿上充滿疼痛,因為有的神經已經沒有生命力了,如果想要讓它們從新回複活力的話,就肯定要去刺激。
而且,也許一個穴位沒有什麼,但是如果幾個穴位一起的話,形成的疼痛效果肯定會不一樣的。
曹子揚開始緩緩的施展起來了針灸,而高露挺高興的站在一旁,在曹子揚說自己爸爸的腿腳不用截至的時候,高露心裏對曹子揚的看法就不一定了,當曹子揚說出來讓他們去自己家裏住的時候,她對曹子揚的感覺就更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