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提醒自己以後,她也覺得曹子揚是不是自己有什麼意思了呢?因為自己實在是太漂亮了啊,而且追自己的男生都快有一個加強排那麼多了,如果爸爸的病情真的讓眼前的這名男人給治好的話,那自己嫁給他也不是不能考慮的。
再第四根銀針紮進去以後,高一山就感覺有一些疼痛了,雖然不至於那麼撕心裂肺吧,但是也非常的難受。額頭上流下了一大顆汗珠,要緊了自己的牙齒。
過了一會兒就又沒有什麼感覺了,這種間接性的疼痛,讓高一山有些冷汗直流,沒有想到還真的挺疼,是剛才自己小看了曹子揚手裏的銀針。
整個過程差不多也就十分鍾左右,可是隨著第八根銀針,也就是最後一根銀針的落下,那種特殊的疼痛一下子瞬即襲遍了高一山的全身,差點兒讓他給暈過去。
當然這種巨大的同疼也就那一瞬間,稍後就感覺到了一陣酥麻,沒有別的感覺。
曹子揚看著果然沒有喊出任何聲音的高一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我佩服您的這份勇氣。”
高露這個時候也看出來父親臉色的不自然,以父親的性格能有這樣的表現,這種疼痛高露是能明白的,她輕輕的扶著父親的肩膀,一臉的擔憂加難過,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幫助自己的父親,因為醫學上的事兒她真的是一竅不通。
高一山說話時底氣已經沒有進來那麼足了,反而有一些虛弱的說道:“確實挺疼的,不過我現在卻感覺開始有一些舒服了,以前那些人也不是沒有幫我針灸過的,可是居不疼也沒有什麼效果。”
這個時候高一山已經感覺自己的右腿正在緩緩的傳遞著熱度,身上的熱量也好像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恢複呢。
房間裏雖然開著空掉,但是由於剛才的專注工作,此刻曹子揚也覺得有些累有些熱了,拿起桌子上的飲料喝了一大口,舒服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全身。
“你的病情跟我想象的差不度,我估計一個月左右能有很大的效果,我看你也應該是一個大忙人,到時候我給你開點兒中藥,你每隔半年過來,我給你針灸一次,問題應該就不大。”
“一個月?真的需要那麼長時間?”高一山有些歎氣的說道。
曹子揚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忙,所以這已經是最短暫的時間了,你這病情肯定也有很多年了,凡事需要循序漸進,我再縮短時間的話,你這病也許會適得其反的,到時候得不償失,恐怕不是你來這裏的目的吧?”
高一山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焦慮,好像再想著什麼似的。
這個時候高露輕輕的推了推自己父親的肩膀,柔聲的說道:“您就好好的休息一段兒時間吧,這些年以來,您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至於家裏的生意不是還有兩位姐姐跟大媽二媽呢嗎?”
高一山聽見自己女兒這麼關心自己,露出滿意笑容的拍了拍扶在自己肩膀上女兒的手說道:“好,我就聽你的,好好的在這裏休息一個月。”
高露蹲下來,把高一山的褲子又弄了弄,讓他盡量的舒服一些,甜甜可愛的說道:“就您,恐怕還不天天往家裏打電話?您才放不下那些生意呢。”
高一山哈哈一笑也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曹子揚“咱們這醫藥費怎麼算?我先讓人把錢都打給你!”
曹子揚想都沒想的說道:“這都是小事兒,下來再說吧!”他想的是既然高露跟陶然然這麼好,免費給他父親治療一下也沒有什麼關係的,而且又用不著什麼醫藥費。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高一山人家就更懷疑是他自己喜歡自己的女兒了,看曹子揚說的這麼坦蕩,他也不太好意思扭捏了,直接一抱拳說道:“那行,我就先謝你了兄弟,到時候我們東北的鹿茸,熊掌什麼的,或者你去我們東北做客,保證讓你玩兒的盡興。”
更是頗有含義的看了看自己女兒,好像再詢問著,這曹子揚如何?你有沒有意思?
結果看到的是高露一臉略帶嬌羞的不知所措,高一山還是挺了解自己女兒的,那就說明有點兒意思。
曹子揚笑了笑,說道:“好,到時候我要真想出去散心的話,一定去你們東北玩兒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