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就是禽獸(1 / 2)

戰行川衝過去,一把攥|住了刁冉冉的手腕,將她拚命往自己的懷裏帶。

他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吃火鍋那件事,是真的,那天虞幼薇去公司找他,快接近中午的時候,二人正好一起吃了頓飯。在戰行川看來,其實這也算是正常的,畢竟他們隻是吃飯而已,什麼都沒做。至於什麼五十七朵花,戰行川越想越冤枉,他本來是想買九十九朵的,就像以前一樣,誰知道花店那天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約瑟芬玫瑰,這個數字也是那個工作人員提議的,他當時根本沒有多想,就一口同意了。

要不是剛才刁冉冉說什麼五月七日是虞幼薇的生日,他甚至都不能把這兩個因素聯係到一起。

女人果然是富有想象力的生物!

他見刁冉冉一嘴的血,看著太嚇人了,下意識地想要掰開她的嘴,查看一下,到底是牙齒碎掉了,還是牙齦出|血。不過,戰行川的手剛一伸過去,她就要咬他,他本能地又縮回去了。

“我碰你怎麼了?你不許我碰,就允許別的男人碰?你當著那麼多人,還是記者的麵,和律擎寰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跑到我這裏裝什麼三貞九烈?”

氣急之下,戰行川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不得不承認,在那個男記者的相機裏看到的那張照片,對他的衝擊真的很大。至於為什麼大,其實並不是因為律擎寰和刁冉冉做了什麼,現代社會,男女之間碰碰手,甚至是碰碰臉,倒也不是什麼致死的大罪。但真正令戰行川的心跟著一顫的是,他看到了律擎寰當時那一刹那的眼神。

同樣是男人,他知道當一個男人看心愛|女人的時候,會是哪一種眼神。

他不能忍受他的妻子正在被其他男人覬覦著這一事實,而且,那個男人並不平庸。這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著的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

所以,這才是戰行川最為生氣的一個點。

刁冉冉隻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眼前發黑,她氣得想要尖叫,滿心的憤懣幾乎要衝到頭頂。

什麼叫她心裏清楚?!

不,她不清楚,她如果是個清楚的人,她從一開始就不會答應他的求婚!

刁冉冉張了張嘴,喉嚨裏一陣發|癢,她咳嗽一聲,頓時咳出了一口帶著血的清痰。

眼看著地板上的汙漬,戰行川也有些嚇壞了,她的嘴唇和牙齦上全是鮮血,看起來十分恐怖,就像是恐怖片裏的女主角,再加上她隨意盤起來的長發此刻散亂地披在肩頭,臉上混著淚水和汗水,那樣子的確和平時大相徑庭。

“你不配質問我!你這個渣男,你們是狗男女,狗男女!”

她一抹嘴唇,啞聲吼道。

喊完,刁冉冉赤著腳,向門口衝去——她的拖鞋好像在一進門的時候就甩脫了,然後她也沒有去找,就一直光著兩隻腳,幸好腳上穿著襪子,不至於著涼。

“狗男女”三個字顯然刺激到了戰行川,隻見他皺了下眉頭,立即追上去,雙手從刁冉冉的腋下插|進去,從後麵將她抱了起來。

她隻覺得頭頂多了一道陰影,然後就不能動了,被他用雙臂挾持住了。

和戰行川相比,刁冉冉的力道就顯得微不足道了,懷|孕之後,她雖然體重上增加了幾斤,但是力氣卻沒有長,論動起手來,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你說誰是狗男女?你說誰髒?嗯?你說!”

他將她往床的方向帶,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拚命掙紮,兩隻手好像投降一樣地舉了起來。

戰行川撈著她的腋下,手碰到了她因為懷|孕而變得愈發柔軟飽滿的胸,他好像不太相信一樣,又捏了兩下,確定真的是比上一次摸的時候還要軟,還要大。

這一周以來,他雖然每天回家,可她避而不見,有意無意地把兩個人的時間給錯開了,所以,他見不到她的人,也聽不到她的聲音,累積了一肚子的思念和火氣。

而且,這一次冷戰和上一次的完全不同,他說不上來哪裏不同,但是分明能夠感受得到。

他以前覺得隻要自己願意,就能夠把她哄好,可現在不一樣,戰行川有一種十頭牛也拉不回她的感覺了。這種感覺,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去加以佐證,可他就是惴惴不安,總覺得她和自己之間好像隔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和壁壘,難以打破。

指間傳來的溫熱滑膩觸感,令戰行川的雙|腿有些發軟。

他一回頭,看見身後就是床,本能地把刁冉冉往床|上拖。

“放、放開我!對,我說的就是你……你、你髒……出軌的是你……不是我……你們兩個統統滾出我的世界吧……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