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開口,男子卻像知道似的,笑著說:“你不用對我說謝,我隻是不想一個美人被一隻癩蛤蟆侮辱了去。”
呃,再怎麼說,他也是她的哥哥吧。這麼說,是不是,有點不好?
“你……”“哎呀,都說了不用了!”男子不等雪凝寒將話說完,又說。雪凝寒隻覺得是無語問蒼天,她隻是剛剛發現自己還在他懷裏,想讓他放自己下來而已。她沒有固執的要說謝謝好不好!
“你竟敢罵本殿下,活得不耐煩了!來人,把他給本殿下拖下去,亂棍打死喂狗!”雪凝鳴聽他這麼罵他,還當他是不存在,頓時怒火中燒。想他何曾被人這麼當著麵罵過,還搶了他看上的人?這口氣不出,實在難解他心頭之恨!
幾名侍衛正想上前,一個尖細的聲音突然傳來,“皇上駕到。”
眾人皆是一愣。不過,除了那個男子。雪凝寒看著男子精致的側臉,又是一愣:他知道北雪皇帝會來,是故意激怒雪凝鳴的!
雪凝鳴與一群宮人齊齊行禮,高呼:“參見父皇/皇上,父皇/皇上聖安。”男子卻並沒有如此,隻是稍微頷首。皇上也沒有介意,揮揮手,說:“起來吧。”
“謝父皇/皇上。”又是一陣高呼聲。
見是皇上來了,雪凝寒在男子懷裏掙了幾下。未果,隻好對他說:“請放我下來。”
男子似這時才明白過來,朝她笑了笑,便將雪凝寒放了下來。雙手做輯,道:“剛才多有冒犯,還望小兄弟見諒。”
呃,她怎麼看怎麼覺得沒誠意。
“無妨。”還是禮貌的回答道。
隻是,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他倆。把雪凝寒直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些人怎麼這麼大驚小怪?
皇帝雪於勝更是激動,全身不住的顫動,眼裏也蘊了一層水霧。
雪凝寒抬眸,就與雪於勝四目相對。一時間,時間仿佛靜止了。
雪於勝的嘴唇顫抖的動了動,好長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寒兒,寒兒。”踉蹌的走向雪凝寒,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仔細的看著她的眉眼,道:“寒兒,是你嗎?”
男子看著雪於勝的表現,挑了挑眉,滿臉的趣味。
“父皇,是寒兒。”雪凝寒見雪於勝這般激動,應道。
“誒。”雪於勝又激動的點點頭,“寒兒回來了,寒兒可以下山了。”
呃,這是怎麼回事?在場的人都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們。特別是四皇子:父皇什麼時候冒出了這麼一個兒子了?要真是的話,那我……
那個男子心道:寒兒?難道,他就是北雪國七皇子,雪凝寒!
“寒兒,你怎麼今日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知會父皇一聲,父皇好派人去接你啊!”雪於勝撫著雪凝寒的頭,慈愛的問。
“父皇,今日是寒兒歸來之日。”雪凝寒搖頭輕聲說,聲音卻有些顫抖。
雪於勝一怔,吃驚地問:“那清心道長她不是……”
“師傅她,在寒兒離開的前日,仙逝了。”聲音越發顫抖。這是這副身體的的本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