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叫昭雪的也是這家夥吧?難道是這家夥在跟妹子玩什麼奇怪的cosplay遊戲?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顏皖趕緊猛地推開駱謹言,一下子坐起來四處環顧了一眼,發現這裏除了他們倆之外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妹子。
她隻看見了駱謹言身後的白鶴幕簾,身下是十分古老雕花沉香木床。
房間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張檀木八仙桌,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文房四寶,房間不大,主要是被許多書架占了位置,架子裏整整齊齊放著各類藏書,一個縫隙也沒留下。
woc,真是魔怔了。
還沒等駱謹言開口,顏皖馬上疑惑的瞪著他道。
“駱金狗,你又在搞什麼飛機?”
顏皖立馬看穿了駱謹言的花招,我的乖乖,有必要嗎,為了給我一個畢業驚喜花這麼大價錢整了個這麼逼真的場景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片場拍戲呢。
駱金狗這個稱呼是顏皖第一次去駱謹言家時給他起的,在那之前她隻知道駱謹言家裏比自己寬裕些,沒想到這個“寬裕些”居然是這麼多。
而駱謹言這個人說話也很欠打,在顏皖眼裏簡直就是汪汪狂吠,一點也不像他名字裏那個所謂的謹言。
所以就叫駱金狗了。
不過在眼前這個清朗出塵如同謫仙般男人的麵前,喊出這個外號還是有些心理障礙的。
先不談這個駱謹言的長相,光是他的裝束將足夠讓顏皖摸不著頭腦了,他那身白衣的垂感是極好的,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一頭墨黑的頭發讓他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月朗風清,行雲流水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真..真是想不到啊,駱謹言古裝打扮也是如此出挑,簡直風頭都被他一個人占盡了嘛。
隻是平時斷斷看不見他這樣淡漠,仿佛不沾染塵寰的表情,顏皖除了感到新鮮之外,更多的是驚豔。
幸好自己已經對駱謹言的俊臉有免疫力了。
駱謹言微微一愣,但是表情上也並沒有多大的起伏。
他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抬起手指了指自己。
“在叫我?”
顏皖被他逗笑了,這演技絕對是影帝級別的啊。難道駱謹言出國是去學習演戲了?
“好了,我不這麼喊,以前叫你不都還挺好的嘛,駱謹言?”
聽見顏皖在叫他,他抬了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說吧,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我陪你玩完了還得趕緊回家呢,現在得有六七點了吧,我媽聯係不上我他們該著急了,話說。。我手機呢?”
顏皖四下一摸,發現自己本來是口袋的地方居然變成了毛絨絨的狐裘。
駱謹言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並不發一言。
“....”顏皖也靜靜的和他對視。
看吧,看誰瞪得過誰。
半晌,駱謹言似乎是要發話了,顏皖忙摒住呼吸洗耳恭聽。
“你...想吃手撕雞?”原來是想吃雞啊..早說不就好了麼?
“嘎?”他好像誤會了什麼,是手機不是手撕雞啊!!
還沒等顏皖反應過來,駱謹言便忽然站起身,轉身便踏出了房間。留顏皖一個人在床上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