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曼嘲笑地應了一聲,然後看著劉曦接著道:“這就是你…的不對啦!你撞到了人,你就應該道歉,這是最基本的禮儀,難道你媽沒教過你嗎?”還想來個惡人先告狀,你當她紫銀的兄弟好欺負呀?
小曼的話徹底把劉曦給惹惱了,他緊握著雙手,青筋突出,關節處泛著陣陣的白。從來沒有人敢說他的不是,更沒有人敢把所有的錯全歸在他母親的頭上。
他狠狠地瞪著小曼,雙眼中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就要穿體而出,“有種你再說一次,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今天我定會讓你爬著出這裏不可!”劉曦咬牙切齒地說道。
小曼一聽,噗呲地笑了起來:“我還沒…真的叫你把我當女人呢,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成天都以不打女人為借口的男人,說實在一句……那樣的男人就是一個窩·囊·廢!”小曼一句一句地刺激著,也算是回敬了他對她的不肖。
“好一個…窩·囊·廢!”語音隨著拳頭的出擊而停下,從剛剛被抓過的那隻手就可以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絕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手上的力度大的出奇,就連他突然出擊的拳頭,她也能準實地抓在手裏,這點就足於說明這個女人會武功,而且功底還不在他之下。
也正好借此機會和她切磋切磋,自從日本回來後,他一直都沒有遇到過一個真正的對手,這幾年,他都快發黴了,如果再不活動活動,那他的武功就要全埋在腳底下了。
小曼似乎早已料到,她身子一閃,右手一抓,劉曦的手臂又被她抓在了手裏,戲虐道:“喲!昨晚幹壞事去啦?手軟腳軟的。”赤·裸·裸地諷刺著,不給他加點料,這場比試怎麼會刺激?
自從失憶後,小曼的性格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她變得越來越調皮搗蛋,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成熟,矜持,反而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渾身長滿了刺的刺蝟,隻能遠看,不能近摸。
“你…”劉曦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竟然敢說他手軟腳軟?她當真要看他威猛的一麵嗎?
“你看,氣又不足,說話結巴…”一把狠狠地推開了他。
歐陽晨站在一邊想笑又不敢笑,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敢取笑他的人。雖然以前,小曼對他總是冷冷淡淡的,但從來沒有真正嘲笑過他,她做事很會分場合,她不會隨意去丟一個人的麵子,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很隨意,很樂觀,做事大大咧咧,完完全全一個女漢紙。更讓他驚訝的是,這世上竟然還會有這麼“強悍”的女人。
如果不是知道劉曦的心裏有人了,他相信這個女人一定能住進劉曦的心裏。
榮成則環胸依在牆壁上,一副看好戲的心態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邪魅又迷人的笑容。
看來這次跟著出來出對了,突然間覺得有種被人護在懷裏的感覺。
“結巴?打贏我你再說!”一說完,劉曦又再一次向小曼攻來,而這次小曼也沒有再費口舌之爭,很爽然地應戰了。
就這樣,在那並不是很寬敞的走廊裏便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手舞足蹈的戲碼。經過一番苦戰,兩個人還是沒能分出勝負來。
歐陽晨真的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看錯了?這世上竟然會有那麼厲害的女人?竟然能如此輕鬆地應付日本連續三年來的空手道冠軍?
就在還沒分出勝負的時候,歐陽晨的手機卻響遍了整條走廊,來電的是正在酒店裏的林宛如。
隻見歐陽晨衝衝掛斷電話後,不知死活地衝到正在戀戰的兩個人身邊,一把拉著小曼的手就走,一時弄不明白什麼情況的小曼也不敢貿然出手,以免傷害到無辜,“誒誒誒!你拉我幹嘛?我們還沒打完呢?”
“你們下次再打吧!我老婆快生了,麻煩你救救命!”歐陽晨強拉著小曼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麼說生就生了呢?
“誒?你老婆快生了,你找醫生啊!你找我幹嘛?我又不會接生。”小曼一臉的無奈,但還是隨著歐陽晨拉著自己走。
“醫生不是還沒來嗎?求求你,幫個忙好嗎?”歐陽晨+苦苦地哀求著,就算等醫生來,也要等十五分中,這十五分鍾期間,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還是找一個女人來看著比較好,而她就是現成的一個,而且她又會武功,相信她定能幫他們母子度過難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