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褪去一半的時候,她喊了他的名字。
紀寧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輕輕拂過他的長發,大手拖著她緋紅的小臉:“怎麼了?”
她望著他,覺得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決定。
“我不要你的財產,安安也不會要的。”
紀寧眉眼裏逐漸升起幾分冷意,本來拖著她的臉的手漸漸地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
“那些東西我本來就是給你們母子的,你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強製性的讓她接受這些。
雨點一般的吻落下來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剝的幹幹淨淨了,她一聲聲艱難喘息的時候,覺得很無助,好像整個人就快要窒息了一般。
“紀寧……”
“叫阿寧。”他將她逼到床上,低聲的命令,她宛若溺水的人,死死地抓著他,卻是不願意叫出口。
紀寧也耐得住性子了,和剛開始如狼似虎有些不同,他現在不那麼餓,所以能夠折磨折磨她。
“乖,喊我的名字,我就不會讓你難受的。”他大肆的挑逗著她,他喜歡聽她不由自主的嬌喘,還有那難耐的感情。
“紀寧……你不要太過分……”
“鹿希,喊我。”他沒有被她影響,依然很有耐心的循循善誘,要她喊他,喊他阿寧,像以前一樣。
江鹿希整張臉都紅的厲害,額頭滲了一層薄汗。
然而她的固執並沒有持續多久,整個人就抑製不住的想要俯首稱臣。
“阿寧……”她抓著他的胳膊,指甲都深深的嵌進了他的肉裏。
他衝撞著她的身子,時而凶狠,時而溫柔,房間裏每一個角落裏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你不用拿你的命跟陶易恒相博,我不想你為此喪命。”她有些破碎的聲音落入紀寧的耳裏,他沒有做任何回應。
如果不拿命去博的話,他們母子要怎麼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鹿希,我給你的,不要拒絕。”他壓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朵,引得江鹿希一顫栗。
江鹿希不知為何,有些酸澀慢慢的爬上心頭:“如果我懷孕了呢?”
紀寧猛地怔住,他可清楚的記得當年醫生是怎麼說的,她現在是不可能再懷孕的。
他將她圈在身下,挺直了動作:“你是說什麼?”
“我並不是不能懷孕,你每次都沒有做措施,難保不會哪一天懷孕,如果你死了,你打算讓兩個孩子都沒有爹是嗎?江安安那麼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爸爸,你就不能好好的滿足滿足他嗎?”
“既然願意生下來,是不是就意味著,你願意跟我在一起?”
江鹿希望著他的眼睛,覺得他的眼睛像是磁鐵似的,快要把自己的吸進去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在這件事情小心一些。”
紀寧低聲笑了笑:“既然關心我就不能說個讓人動心的理由麼?什麼理由都沒有,是不是顯得太沒有誠意。”
“我哪有關心你。”江鹿希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是麼?”他的身影壓下來,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他的陰影裏,當夜的夜色很美,房間的旖旎也是一片美不勝收的景象。
事後,江鹿希從浴室裏出來,忍不住想要喝酒就下樓去給自己找了一瓶酒上來。
紀寧穿著一身休閑的居家服看著她坐在一邊獨自喝酒過去從她手裏拿走了杯子。
“我其實不想讓你擔心,但是不告訴你又不行?陶易恒怕是已經把我們每一個人都監控的死死的,回加州的話,不要一個人。”
他其實不應該把希望寄托在美國政府上麵,那些人本來對外族人就沒有什麼情誼。
江鹿希一瞬間清醒過來,她看向幾年:“陶易恒在紐約?”
“不知道他在哪裏,但是他的勢力也在紐約,這麼長時間按兵不動的才讓人更加的擔心。”
可能江鹿希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他有很明顯的感覺,有人在盯著他們,而且很順利的避開了葉家。
充分證明陶易恒隱藏的一些勢力,其實不容小覷。
江鹿希很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都怪我,如果我早一點對他采取措施的話,可能也不會這樣。”
“陶易恒這種人混過黑社會,而且心理變態,也不是你的錯。”
“我困了,想休息。”江鹿希不想去想了,越想越頭疼。
“我抱你過去。”
“不用了,我很擔心安安,可能更煩。”江鹿希越來越覺得陶易恒像是知道了什麼。
“那你睡吧,我去別的房間睡。”紀寧也並不強求什麼,不喜歡看到她壓力這麼大的樣子。
一天好幾天,安安在葉家,葉筱幫忙看著,她和紀寧之間的問題算是暫時緩和了下來,眼下最著急的也不是他們倆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而是想著怎麼應對陶易恒。
紀寧把她從桌案前拉起來的時候,她眼瞼下已經是一片烏黑了。
“查不到的,如果你下不了決心引他出來的話,這事就沒法解決,趁著安安在葉家的這個機會。”
江鹿希有些魔怔了,如果他不在身邊的話,那麼現在她不是要方寸大亂?
“怎麼引?”江鹿希眼中一片迷茫,陶易恒又不是什麼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