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告訴你她去奧地利了嗎?”
“奧地利?”
“嗯,在長沙被兩個老三八沒臉沒皮的日日糾纏,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說奧地利有個很是迷戀她的一報業CEO,她去找他去了。她要我們不用找她,等到該回來的時候她自己會回來的。她和歐陽伯爵也說了的,不信你可以問他。”
袁軒垂眼看著咖啡杯裏邊沿泛起的泡沫,靜了幾秒才淡淡的笑了,眼角有細碎的紋路,像是在證明他過去所經曆的那番滄桑般滯留在眼角靜靜的望著一切,“去那裏也好,至少安全了。”
“有些人一日不除,她就安全不了。”
袁軒喝了口咖啡點了點頭,抬眼瞧著陳晨,“那事在處理,用不了多久了。……你現在能聯係的上她嗎?”
坐在袁軒對麵的陳晨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他現在很是懷疑袁軒今天找他的真正目的是不是談轉讓股份。
“她上飛機前和我聯係過一次,之後就沒再聯係了。”
袁軒繼續沉默著點了點頭,眼裏的失望縱使他掩飾的再好還是被陳晨瞧見了尾巴,陳晨被剛才的發現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轉過臉去裝作很隨意的問袁軒,“紀妃租的房子被人給燒了,新居也被人下毒了,你想怎麼做?”
聽陳晨這樣問自己,袁軒心裏覺得好笑,他這是在做什麼?考驗自己麼?可是憑什麼呢?他又是她的誰?有什麼資格這樣問自己?
“我今天不想談論那件事的處理狀況。”
陳晨反應過來,隨即清了清嗓子,“那我們還是切入正題好了。”來時歐陽伯爵說了,若是袁軒的回答讓自己不滿那就無論價格怎樣今天都要同意轉讓。剛才袁軒的回答確實讓他很不滿意……那就無條件同意好了。
最後袁軒以陳晨買進價錢的兩倍從他手裏買走了所有的股份,簽完合同之後袁軒仍是沒有要走的意思,陳晨坐在椅子裏愣了幾下,瞧了瞧喝咖啡不語的袁軒這才明白過來,感情他是在等著自己先開口離開啊?陳晨很是無語,紳士到如此地步,他不覺得自己這樣子很虛偽麼/
陳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算沉得住氣的和袁軒說,“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就先走一步了,您慢慢坐著喝。”
袁軒放下咖啡杯子,對著陳晨的後背問,“能告訴我你哪來的錄像帶嗎?”
“歐陽伯爵弄的,有什麼問題嗎?”
袁軒沉穩如常的笑了笑,淡語道,“沒有,隻是隨意問問。”
陳晨轉過身去,嗤了一聲大步流星般的離開了這家看著就覺得虛偽的星巴克。真是超級偽君子一霸,想知道就明說有必要掩掩映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