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柔情 巍巍河山(18)(1 / 2)

“當然要結婚!”他伸手試圖撫摸她蒼白的臉,“別碰我!”她歇斯底裏的叫,兩手狂推著他,“你我之仇不共戴天,與你結婚?休想!”

雨越下越大,隻聽見嘩嘩的雨水聲和風吹樹葉的沙沙響聲,天地間都是一片渾濁,萬物都在視線中模糊起來。

夢竹覺得從頭到腳徹骨的涼意,恍惚記得父親遇害那天,也是下了這樣的一場大雨,她與母親和哥哥在父親的墓前起誓:“不報此仇,誓有為人!”而明天,她就要嫁給殺父仇人的兒子,自己為了他,對不起對李家有恩的鄭家,害得季青變成一個隻會借酒澆愁如行屍走肉的廢人。

她以為幸福觸手可及,誰曾想一個睛天霹靂,不但將她打回原形,就連原本擁有的一切,都全部丟失貽盡!她回不到過去,也走不進未來,她前麵,仿佛就是一條死路。

他知道她為了母親和哥哥的安全,絕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而母親和哥哥猶自蒙在鼓裏,怎麼辦?揭穿他?揭穿司徒家的惡行?以逸林的性格,必要找司徒家報此大仇,那樣逸林生命堪憂----司徒家會如當年對父親那樣對待他吧?

夢竹不敢去想,又不能不想。仇恨、懊悔和焦慮,就像幾條銀蛇在腦中呼呼的竄,她頭痛欲裂。

看情形,母親與司徒坤,頗有些淵源,那司徒蕭為何還如此狠心將父親害死?

砰!司徒蕭一拳擊在桌上,臉色鐵青,阮敬遠嚇得身子抖卻了一下,嚅嚅地叫了聲:“少帥!現在怎麼辦?”

司徒蕭心裏怨父帥,這事早不告訴他,晚不告訴他,偏在他要與夢竹成婚了才告訴他。

昨天晚上,司徒蕭與夢竹分手後回到少帥府,卻見司徒坤坐在他房中,他的貼身侍衛周昹立在他的身後。

“父帥,這麼晚您還沒睡?有什麼事?”司徒蕭將外套脫下,阮敬遠接了過去掛在金色的掛衣架上,司徒坤使了個眼色,周昹點點頭出去了,阮敬遠也輕掩上門退了出去。

司徒坤近來身體不好,不是十分重要的政事他都不參與,現在前線捷報頻頻,他能有什麼事?莫非是母親?喬夫人自李文麗進門身體就沒好過,上次父帥過來與時誌邦談判,也是帶了李文麗過來,前幾日司徒蕭已差人去接喬夫人,一則自己大婚總要讓母親參加,二則是讓母親過來與父親團聚,心病總要心藥醫。

“蕭兒,有件事,父帥不得不告訴你。”司徒坤指了指對麵的旁邊的沙發,示意司徒蕭坐下。

司徒蕭坐到了司徒坤身旁,拿了煙盒正想抽一支,一個晚上和夢竹在一起,他一支煙也不敢抽,看一眼司徒坤,猛然想起父親已戒煙,便合上煙盒放下,司徒坤卻說,抽一支吧,給父帥也來一支。”

“蕭兒,有件事,父帥不得不告訴你。”司徒坤指了旁邊的沙發,示意司徒蕭坐下。

司徒蕭坐到了司徒坤身旁,拿了煙盒正想抽一支,一個晚上和夢竹在一起,他一支煙也不敢抽,看一眼司徒坤,猛然想起父親已戒煙,便合上煙盒放下,司徒坤卻說:“抽一支吧,給父帥也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