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竹嚇得呆了,叫道:“少帥,沐軒。”
他哈哈大笑一番,突然眼中露出絕望而駭人的神情,對著夢竹吼道:“我不會讓樂恒清得逞,我不會讓你與他幸福地過一輩子,我不會!”
夢竹叫道:“沐軒,醒醒吧,你和我已經過去了,都過去了,你現在有了時可雲,她才是你真正的妻子,不管你承不承認,她都是。”
司徒蕭冷笑道:“我要哪個女人不需要你來操心。”
說完鐵青了臉拉了夢竹就往外走,夢竹掙脫不開,問:“你要帶我去哪?”
“去你該去的地方。”他吼道,拉著她朝著她原來的樓房走去。
時可雲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外麵的沙發上,見到他拉著她進來,站了起來。司徒蕭如同沒有看見,直接拉了夢竹往臥室走,砰地一聲將門關上,將夢竹使勁甩在床上,一把脫去外套,就往她的身上撲去。
“你幹什麼?你瘋了嗎?”夢竹使勁掙紮,司徒蕭像發了狂般的將她兩手反住,將她的外套一把扯開,幾個盤扣散落在床上或地上。
時可雲在外麵使勁的拍門,叫道:“司徒蕭,你要幹什麼?你開門,你開門啊,沐軒。”可是任憑她怎麼叫喚,裏麵都隻有一陣如同捕鬥般的響聲和喘息聲,直到嗓子快要叫啞了,她的哭叫聲仍然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而裏麵的夢竹,被司徒蕭瘋狂地壓在身上,眼看衣服被扯開幾件,露出了裏麵的純白裏衣來,司徒蕭突然愣了一愣,腦子裏想著那次在懷陽,他也是這樣突然地動了情,將她的衣領扯下,她那樣無助地看著她,這會不由也看向她的雙眸,見她此刻閉著眼睛,淚水從流到了兩鬢間,臉上是絕望的表情。
他鬆了手,將她的衣領拉起,突地雙手緊緊抱住了她癡狂地叫:“夢竹,為什麼,才不到一年的時間,你就忘了我們從前的誓言麼?既然知道了我們以前的都隻是種種誤會,為什麼不和我重新開始呢?你為什麼會愛上樂恒清?為什麼?”
他捧起她的臉,急切地說:“夢竹,夢竹,你忘了樂恒清吧,忘記他,我們重新開始,我給你時間,我會讓你再慢慢地愛上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可雲我會安排好的,就算是再給時誌邦三個省市也是可以的,我和他有的可以談的,就算不做這個裕軍少帥,我都不所不惜,好不好,夢竹?”
夢竹堅決地搖搖頭,咬著牙再不言語。
司徒蕭終於絕望地放下手來,無神地看著眼前絕情的夢竹,無力的垂著雙手,轉身走到門外,開開房門,還在無力敲打房門的時可雲見他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退了一步,怯怯叫道:“沐軒。”
他也似乎沒有聽到,隻管一個人往外走去。
“好好看著她們,沒有我的親口命令,誰也不能讓她們兩個出少帥府一步,要是有什麼閃失,取你們的人頭!”司徒蕭到了外麵對侍衛們喝道,把侍衛們都嚇得不輕,把瞌睡蟲嚇得跑出老遠,都將雙眼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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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林,來,咱哥倆來個一醉方休。”逸林見夢竹昨日沒有回到李府,便來了少帥府找到司徒蕭,司徒蕭卻不提夢竹,拿出幾瓶酒來,讓廚房炒上幾個下酒菜,與逸林坐了下來。
“沐軒,你把夢妹她怎麼樣了?”逸林看著司徒蕭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又問道。
“哥,咱們現在隻喝酒,不說其他事,咱倆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今天我要與你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場。”司徒蕭舉起酒杯說。
逸林隻得舉起酒杯,與司徒蕭一幹而盡。
司徒蕭三杯酒下肚,卻自己拉了李逸林的手,痛苦地問道:“哥,你說,夢竹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愛上樂恒清?為什麼?我不會讓她走的,我決不讓她再離開我。我不會的。”
逸林見司徒蕭這樣痛苦的這樣,於心不忍,恨不得將夢竹的真情告訴於他,可一想起回來之前夢竹的話,不得不將到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那日回來之前,夢竹與逸林兩人坐在廳中。
“哥,我求你件事。”夢竹說道。
逸林見她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說道:“有什麼事,夢妹,擔心這次回去不平靜麼?”
夢竹搖搖頭,又點點頭。
“哥,恒清雖然讓我回去,可我知道,他心裏有多麼不情願,而樂霖楓老將軍你是知道的,據說,恒清若將我們放回去後,樂老將軍料到裕軍與鄴軍之將必會有大的內鬥,剛簽下的和約定隻怕又要撕毀。早已暗中調兵,欲趁機對裕軍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