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爾冷哼了一聲,“隻憑嘴說,不給點顏色看看,誰會這麼容易就承認自己是內奸?我以前在我爸一本古書上學到過一種點穴的方法,叫截脈,被點了截脈的人,每當血流經過那個部位時,就會全身奇痛無比,雖然每次發作隻有短短的一、兩分鍾,可是如果不解穴的話,被點穴的人有生之年就會一直痛下去,聽起來很玄,我還從來沒試過,待會兒,我在張一康身上試一試,如果真像書上講的那麼神奇,我相信他什麼都會講出來。”
韓明中斬釘截鐵的說:“不行!絕對不可以!不管張一康做錯了什麼,他現在還是韓氏財團的員工,你如果那樣對他,韓總經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葉星爾斜了韓明中一眼,“你不用把你們韓總經理搬出來嚇我,不管他怎麼對我,也不會讓我現在的處境更糟一些了,我數次化解韓氏財團和雲氏財團爭鬥的直接後果,是讓策劃整件事的幕後人對我恨之入骨,我如果現在就這樣從韓氏財團走出去,隻會有兩種下場,第一種是被人綁架,第二種是被人直接幹掉。說實話,我非常怕死,尤其是怕我死了之後,我爸爸媽媽會傷心,可是如果是被綁架,那還不如死了幹脆些,所以,我今天一定要從張一康口中問出些什麼來,這樣至少我可以知道一直在暗中虎視眈眈的盯著我的人是誰,我才能想出脫身的辦法。”
韓明中誠懇的說:“對不起,星爾,雖然我很同情你現在的處境,可是如果你執意要那樣做的話,第一個阻止你的人一定是我,保護韓氏財團所有的員工是我的責任,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們。”
“那我們就隻能比比我們倆,誰跑的更快一些了,看在這次我有些理虧的份上,我就不罵你是烏龜了。”
話音未落,葉星爾已經身在門外了,韓明中隨後追出去,當他追著葉星爾來到張一康的辦公室時,葉星爾已經好整以暇的抱臂意者辦公桌站了,而張一康倒在她旁邊的地上不停的翻滾哀嚎,辦公室內其他的韓石員工麵麵相覷,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分中後,張一康停止了哀嚎,在同事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張一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質問葉星爾:“你對我做了什麼?”
葉星爾直直的看著張一康,“我點了你的截脈,因為我現在需要你告訴我,藏珠閣事件,到底是誰在幕後主使你,你可以選擇不說,可是如果那樣的話,你剛才所受的痛苦,就會五分鍾重複一次,在你有生之年,永不休止。不過你放心,據書上介紹,被點穴的人隻是會痛一些,對身體沒有任何毒副作用,絕對不會影響你長命百歲。”
“什麼受人指使?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張一康繼續頑抗。
葉星爾挑了挑黛眉,“沒關係,你繼續嘴硬好了,我有的是時間在這裏等著看,這個截脈是不是真的像書中說的那麼神,像安了定時器一樣,每隔十分鍾就會發作一次。”
韓明中著急的說:“星爾,你趕快給張一康把穴道解開,你無憑無據就在這裏傷人,一會兒韓總經理回來了,我也幫不了你。”
“沒關係,我不怕,反正我現在出了韓氏財團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我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
“葉星爾,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好像已經把韓氏財團當成了你的私人遊樂場,你想怎麼高興就怎麼高興,你不覺得自己太放肆了嗎?”韓迅雷麵如寒霜的走了進來,在他身後是韓光東、韓影西、薛文昭、謝澤弋。
葉星爾歎了口氣說:“雖然我自己也覺得好像是有一些過分,可是為了我的小命兒,我也隻好出此下策了。”
韓迅雷冷冷的眸光緊緊的鎖著葉星爾,透露著極危險的訊息,“葉星爾,你今天在韓氏財團這樣目中無人,無理取鬧,相信我不論用什麼方式對你,別人都無話可說。”
葉星爾私毫畏懼的意思也沒有,她悠閑地說:“韓總經理,你就省省你的口水吧,隻要張一康不說出我想要的答案,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給他解穴,反正我不同意解穴,你就救不了他,大不了玉石俱焚。”
韓迅雷淩厲的黑眸直直的盯著葉星爾,用如同來自南極冰川的冰冷聲音吩咐手下,“把葉星爾抓起來,送到刑訊室去。”
韓明中攔住韓迅雷的手下,不可思議的問:“不會吧?韓總,你要對星爾用刑,逼她給張一康解穴嗎?”
韓迅雷見韓明中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然呢?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