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我先辦出院手續,然後我去看看王老師。”我說道。
楊新月忽然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浩哥,別去看了,王老師這幾天都沒有來上班,要不他不是早就來看你了?”
“沒上班?”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王老師放棄我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他隻是沒來上班,所以也沒有機會來看我。
“嗯,”楊新月說,“據說是師娘病了,他帶師娘去國外看病去了,請了三個月的假。”
三個月的假對於醫生來說,那真是太長了,看來師娘這次得的病真的不是小病。
“師娘得了什麼病?”我有些擔心地問道。
“這個我沒問,反正以王老師的能力,他知道該怎麼治,我們無須多問。”楊新月說。
我也沒有再多問,辦理了手續,我出院了。
因為之前於莎莎交代的,我要跟去警局把我受傷這件事講清楚,方便調查。
所以,我從醫院出來就直奔警局。
我見到了於莎莎,我義憤填膺的想跟她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好讓祖權繩之以法。可當我把整件事情說完之後。
於莎莎卻開始安慰我,並告訴我,現在警察已經盯上了祖權,不隻是打架鬥毆這些小事,還包括走私販/毒等大型犯罪活動,現在警察正在收集證據。
“他打傷我,並且弄破了我的大動脈,這已經構成了殺人未遂,我就可以作證。”我說道。
於莎莎說,“林醫生,你別著急,我的意思是說,現在要是以這條罪名把他抓起來了,最多隻能判三五年,等三五年後出來他還會繼續危害大家,所以我們要收集他更多的犯罪記錄,你不要著急。”
我想想於莎莎說的很有道理,反正祖權犯了罪,紙是保不住火的,該暴露的時候,他一定會暴露的。
從警局出來,我開始往家裏走,準備回去好好洗洗。
可我越接近我的出租屋,越覺得不太對勁,今天這裏怎麼這麼淒涼,連平常小孩子滿大街亂跑的現象都沒有了,道路兩旁的小商小販都不見了。
我疑惑的繼續往裏邊走。
到了我的屋子,我才發現,我周圍的幾個屋子都搬空了。
我打開鎖,進了屋,心裏還是十分疑惑,到底這是怎麼了。。
這個時候,房東“蹬蹬蹬”的進了我的屋子,一進來就直接說,“林醫生,你也看到了,我們這個地方要拆遷了,大家都不能繼續住了,你趕緊找下一個住的地方吧。”
我並沒有太多驚訝,因為我知道我租住的這個地方差不多屬於整個南吳市最貧窮落後的地方了,屬於城中村,遲早要拆遷的。
“好,大姐,今天晚上我再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搬家。”我很肯定的說。
我想今天先找找房子,實在不行,我就先把行李搬到店裏去,直到找到房子再說。
房東大姐同意了,然後跟我算清了房錢就走了。
我在床上躺了會,然後,開始拿出手機上網找房子,我搜索的是在我店附近的房子。
由於我的店已經處於郊區,房價不高,所以房源也很緊張,但幸運的是,我找了一個求合租的信息,另附了幾張屋子的照片。
從照片上看,屋子幹淨明亮,適合居住,而且價格也不是很高,我一下子就相中了這個房子。
我立刻給中介公司打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一位態度很好的小夥子,他跟我約定好,下午去看房子。
下午,中介的小夥子帶著我去看了房子,打開門,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小夥告訴我,另外一室已經租出去了,租客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他一臉笑意的跟我說,“很有料哦,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了。”
我很無語的說道,“我是個醫生,我來這裏住隻是為了離工作的地方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
小夥鄙視的看了一眼。
這套房子總體來說我是滿意的,是經過了簡單裝修的房子,客廳裏擺放著沙發,牆上掛著液晶電視。另外那位租客,看來也是一位愛幹淨的姑娘,客廳裏打掃的一塵不染。
小夥說,“客廳廚房衛生間,都是共用的,臥室一人一間,具體的相處規則,那就等姑娘回來,你們兩個人定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叫押金吧。”
還有相處規則?
我一愣,隨即又看到客廳已經被她收拾地這麼幹淨,那這姑娘應該也不是什麼難相處的人,更何況,我隻是晚上回來睡覺而已,並不會跟她有太多的接觸。
“好,我們簽合同吧。”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