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張夜頭疼的時候,忽然又傳來了一個聲音道:“夜先生,從富城之中,你的管家來消息了。”
自從任職了以後,寶姑娘又喜歡到處亂跑,張夜就趕時髦,從下城之中請了一個老頭封為管家,說是管家,其實是貼身跟著寶姑娘,照顧或者端茶遞水什麼的。
聽到後,張夜當即走了出來道:“什麼事?”
傳話的那人道:“也不知道什麼事,隻說讓你趕緊回去。似乎你家夫人有事。”
張夜當即嚇了一跳,盡管這裏不能飛行,他還是一個衝天升了起來,趕著回家。
“等等我,本將跟你去看看。”
長空季然也衝天而起,很輕鬆的追在了張夜身後。
隻片刻就落在了張夜自己的小院中。
等候著的這個築基修為的老管家,臉上有一條紫紅色的掌印,顯然是被人掌嘴了。
“怎麼回事?”張夜皺起眉頭問。
“夫人遭人調戲,還被人打傷了。”老管家唯唯諾諾的說道。
張夜和寶姑娘沒有明媒正娶,但是老管家總是叫夫人。寶姑娘也不以為意。至於張夜就更不管怎麼叫了。
“什麼!”張夜當即就走進了內堂去。
跟著落下來的長空季然,猶豫了片刻,還是裝作不懂禮貌的樣子,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來到床前,隻見寶姑娘臉上也有一條紅印,她修為不如老管家,卻明顯可以看出,挨的比老管家重得多。一直是昏迷狀態。
張夜拿起寶姑娘的秀手,透入真氣感應了一下,鬆了一口氣。
倒也也無大礙,對方不是想殺人,而是侮辱。
也沒有必要救醒,就繼續讓她休息一下還好。
張夜退出了內堂來低喝道:“誰幹的?”
老管家唯唯諾諾的樣子,低著頭不敢說話。
“誰幹的?”張夜問了第二遍。
“是……衛愛銀。”老管家道,“我跟著夫人最近都去‘飛雲閣’彈琴,聽書。感覺那個衛愛銀盯著夫人有好幾天了。今天他帶著二十幾人圍過來,叫嚷著要和夫人下一盤棋。夫人惱怒,就羞辱他,下了一盤光頭棋。”
張夜愕然道:“啥叫光頭棋?”
長空季然笑了捂著肚子道:“就是你家夫人零傷亡,一個子不丟,把衛愛銀殺成光頭,有趣,這個殺才平時也是個紈絝才子,號稱‘飛雲國士’,無雙城風頭最勁的棋手之一。想不到,被你夫人殺了個光頭?”
張夜怒道:“老子去做了此賊。他不但被我夫人用棋殺個光頭,還要被我用劍也殺光頭。”
長空季然趕忙拉住道,“先生不要衝動!”
感覺她的手特別有力,並且表情比較鄭重,張夜問了句:“為啥?”
長空季然道:“這個衛愛銀,在無雙城是個名人。此外他還是中丞相爺的子侄。此種關係複雜,說來他還是我三弟的‘棋盤先生’。不可衝動,等我問明原由再說。”
衛中丞見過了,在米仙桃酒會上,是個相當俊雅好看的年輕人,張夜聽她提到衛中丞的時候神色古怪,稱呼的不流暢,就好奇的看著她。
長空季然被他這樣看著,神色更古怪了,結結巴巴的道:“怎麼了……我,我和這事又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