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張夜大手一揮,直接把寶衣收了進來。
五品寶衣張夜是看不上的,隻是形成習慣了,見東西就想收進來,不想吐出去。
碰——
受了傷衛愛銀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青石地上,不停的口噴鮮血。
他是正主,所以受的傷比那些護院重些。他一邊口噴鮮血,一邊駭然求饒道:“不要殺我。”
張夜走到麵前道:“我當然不會宰你,隻是警告你,在敢衝撞我夫人,我就把你煉成一個人丹去喂狗。”
聽這小子不敢真的行凶,衛愛銀求饒的神態當即陰沉了下來,一邊吐血一邊道:“好!好得狠,你當真不知道厲害,今日之仇若是不找回來,我不姓衛!”
撲——
一個拳頭飛過來,衛愛銀慘叫聲中,牙齒也飛掉幾顆了,他又如同殺豬似的吼了起來。
張夜收拾完他,轉身就走,連個交代也沒有。
在最遠處安全距離圍著觀看的無數男女,算是大張著嘴巴了。作為次序井然的無雙城,他們真的很難想象發生這種事了。
“太彪悍了吧,擼了連個交代都沒有?”一個家夥道。
“這下要滿城風雨了,人說宰相家奴五品官,又何況是衛相爺的親子侄。這個張夜闖大禍了!”一個老頭歎息道……
啪——
王殿之中,聽到消息的長空菲拍案而起,怒斥道:“好個張夜,膽大妄為,無視規矩,當街行凶傷人。這不但是打衛無牙的臉,還是扯我的台。”
看起來長空菲也沒有想象的惱怒,隻是,身邊的長空季然知道,這已經是近年來母親殿下少見的火了。
長空季然趕忙道:“母親殿下。這其中有原因,倒不是他一人的錯。”
長空菲道:“你憑什麼這樣說?”
長空季然道:“夜先生他夫人被衛愛銀毆打在先,夜先生衝動在後,就算夜先生不對,按照常禮來說也情有可原。”
長空菲微微考慮了一下道:“這個說法我不同意。有事可交刑法院。無規矩不成方圓,他把這當做什麼地方了。”
長空季然猶豫了許久,硬著頭皮低聲道:“母親殿下。季然以為,刑法院辦不了涉及到衛中丞的案子。”
長空菲倒是楞了楞,隨即微微點頭,“這句有些道理。不過還是那句話,平時無事,偏偏遇到張夜就有事,這是事實,張夜他難辭其咎。”
長空季然低聲道:“殿下。平時無事,季然以為是因為,就算有事,也沒人敢衝撞衛中丞的子侄。”
長空菲考慮了片刻道:“有些道理。但你要有根據。”
長空季然低著頭,也沒有再說了。
不過顯然,長空菲已經不如之前那麼生氣了……
富城,東城。
一座相當壯麗的大型莊園處於一片湖心,一條精致古色木橋連接岸邊。橋邊豎立一座轅門,上方兩個資金大字:衛府。
衛氏一族自從上古開始,就是無雙第二大氏族,家族興旺,僅在長空一族之後。
府內一座豪華廳堂中,看著年輕俊雅,腰身筆直,做文士打扮的衛無牙,背負著手,看著窗外的湖光景色,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