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也不知道,她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思索了片刻,這種時候於公於私,還真的不能把人家拒之門外。於私,當時張夜對木日豐妥協,就等於先收了木族的好處,現在得勢翻臉,那是小人行為。此外,她還是名譽上的無雙才女,自己的未婚妻。不能不見。
於公,在這個關鍵時刻,茱莉大掌櫃揚言等米下鍋,沒錢了。無疑,沒有木族的財力支持,恐怕無雙的亂象不遠了。
深深吸了口氣,張夜鐵青著臉轉身道:“叫她進來。”
茱莉不是不知道張夜拜相的後麵代表著什麼,當然也知道和木昭君之間什麼事,此時看張夜臉色這麼難看,如此惱怒,卻不得不見。於心裏,茱莉有點同情張夜的,尋思,總歸再強的惡霸,也有低頭的時候的,就連當初的殿下也不例外。
木昭君的氣場不用懷疑,猶如一個莊嚴的貴婦麗人,盤著頭發,就連走路都非常好看,完全符合禮節。
進來之後她徐徐的行禮,語氣卻是冷冰冰的,“木昭君見過相爺。”
“起來。”張夜點點頭道,“你找我何事?”
“無事。”木昭君微微搖頭。
“你!”張夜難免一口氣上不來,無事?無事你來相府打斷道爺我討論國事?你木族還敢在囂張一些嗎?
想這麼想,張夜卻是也沒有脾氣,什麼也不說。
木昭君冰冰涼涼的道:“您雖貴為當朝相爺,可我是你的未過門夫人。舅舅讓我來,提前熟悉和你之間的相處,讓我為你分憂,以防你有不決之事需要木族支持。”
她這番話出來,張夜也就無法說什麼了,點頭道:“隨便你,想去什麼地方都可以,待這裏也行,但是別隨意打斷本相。”
“是。”木昭君態度雖冷淡,卻絲毫不出格,在側麵一個座位乖乖的坐了下來。
她說是說來增加情感,出謀劃策的,但瞎子也看得出來,她不喜歡張夜,就是來走個過程。
張夜也就懶得理會她了,轉向茱莉道:“咱們說到什麼地方了?”
茱莉道:“說到國庫空了,靈城收入不足以緩解這個局麵。何況,現今靈城是東方白執掌,有什麼後遺症,暫時不知道。”
張夜道:“你給我看死靈城,那裏現在是整個無雙的命脈,倘若有一絲紕漏,本相把東方白的腦袋當著他全族的麵砍下來。”
木昭君一副想說什麼的樣子,卻馬上又沉默了,不言不語。
張夜又問道:“武城的情況呢?”
茱莉有些為難的樣子,看了旁邊的木昭君一眼,遲疑著道:“實話實說嗎?”
“當然。”張夜道。
茱莉一字一頓的道:“不用查我也知道,木型乃國賊也,武城,現在是個毒瘤。但是……”
言下之意,姓木的是你親戚。
的確,這也是張夜的一種顧忌,特別是當著木昭君的麵,當下也就不說這個。
到此,冷冷看著張夜的木昭君,一陣鄙夷神色,尋思這個人也不過如此,畏首畏尾,怎麼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