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很滿意,因為她召的這批手下辦事都很牢靠,暫時沒有給她出什麼紕漏。
巡查了十幾人之後,稚子就來到了李行亮的身邊,輕聲問道:“行亮,禁製布置的怎樣了?”
“已經完成十分之一了,我有把握在兩個時辰完成它。”李行亮沉聲道。
“這麼快?”稚子吃了一驚,“你對禁製很有研究?”
“族中有一個禁製大師,曾經跟他學習過一段時間。”李行亮這話倒是沒有作假,他的確跟隨著族中的前輩修煉過,可問題是此時的李行亮已經不是原來的李行亮了。
“如此甚好。”稚子笑道:“看來以後這裏就要你挑大梁了。”
“說笑了,在你的麵前,我哪敢挑什麼大梁?”李行亮笑著搖頭道。
這李行亮也是驚豔,想不到連陣法一道也有研究,稚子越看越是順眼,又和李行亮交談一會,這才離去。
“雖說此行的目標是刺殺那個女人,不過如果能夠吃透這裏的陣法的話,那麼族人將能從這裏撕開一條口子。”李行亮暗中想道。
稚子又巡查了幾個人,最後來到了郭明的地盤。
她看郭明很不順眼,所以賦予他的任務是最重的,他就是要讓對方出醜。
當然最後她會出手幫忙的,否則到時候完成不了,她也得倒黴。
但是這是什麼情況?
她愣住了!
因為眼前空蕩一片,郭明竟然不見了。
“該死,該死。”稚子低聲吼道。
她能不怒嗎?原本是想要折磨對方的,可是不曾想到他竟然撂挑子不幹了。
兩軍交戰,郭明這行為可是逃兵,是要當眾被處決的。
稚子心中再氣,也不敢聲張,隻得調取玉簡之中的圖紙,打算親自出手。
可是緊接著令她震驚的事情出現了。
因為她剛剛布置的一個小禁製竟然被同化了。
同化了?
難道說——稚子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可能讓她的俏臉之上滿是難以置信。
她繼續測試了幾個禁製,那些小禁製無一例外地被同化。
稚子不敢耽擱了,急忙打出了一塊傳訊玉符。
沒過多久,那中年道姑就翩翩而來,她立刻就被眼前的禁製所吸引,許久之後才道:“稚子,這到底是誰刻畫的?”
“應該是那個不靠譜的家夥吧。”稚子突然發現自己還不知道那個家夥的名字。
“不靠譜?”中年道姑沉聲道:“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隨手就能布下這些禁製,他在陣法上的造詣絲毫不下於我。”
“怎麼可能?”稚子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布下這些禁製,但是她萬萬不曾想到就連那中年道姑竟然給予了郭明這麼高的評價。
“他現在在哪裏?”中年道姑猛然之間想到了郭明曾經說過的話,現在看來,他很有可能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在禁製一道有著獨特的造詣。
“我也不知道,他布置好禁製之後就離去了。”稚子苦笑道。
“自行離開?你確定?”中年道姑狐疑地看著稚子,畢竟不管怎麼說,稚子都算是郭明的領導者,哪有對方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自行離開的。
“這是真的,我也是剛剛發現的。”稚子隻得再次說道:“事實上,現在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一定要找到他,你不知道一個陣道大師對於太虛聖界意味著什麼,如果有他的幫忙,我相信這裏的禁製在威能上還能提升一個台階。”中年道姑沉聲道:“再者我還有一些想法,有他的配合,也很容易實施了。”
稚子這才意識到了郭明的價值,匆匆告別了中年道姑,接連打出了幾道傳訊玉符。
熊老大,花兒,劍衝霄,血淩雲四人很快就來到了稚子的麵前,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心中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有一件事我要問你們,你們一定要老實地告訴我。”稚子不等他們發話,當即問道。
熊老大心中一突,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您問吧。”
“跟隨你們一起來的那家夥到底是誰,把他的信息全都告訴我,不許有一點隱瞞。”稚子麵沉如水道。
熊老大心中不由哀鳴一聲,果真還是被連累了,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們也就是比你早一點點認識他,你信不信?”
熊老大看著稚子滿臉的質疑,無奈道:“我們是獵魂小隊,因為損失了一人,所以想要補充生源。在太虛聖界的入口處便看到了那家夥,我便邀請他加入,隻是他的脾氣頗為古怪,一口否決。緊接著你出現了,你讓我們五人跟著你走,當時我怕他得罪了你,就代替他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