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賊一樣的從洗手間回到了病房,看到當當已經側身朝裏的睡著,不禁舒了口氣。芸姐的臉仍舊紅紅的,氣也不夠喘似的。我又重新躺在了床上,可是,她卻沒有了一點睡意。她凝視著我的臉,問道:“是不是過年期間沒閑著?到我這裏不中用了?”
我捂著臉說道:“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跟誰忙活啊?”
她俯下身子,趴在床上,把我的手從臉上拿開:“和你表姐呀。”
“和她?真是開玩笑,她可是我表姐。再說,姨父、姨媽都在那裏,我就是有心也沒有那樣的機會啊。”
“我問你,你跟你表姐有血緣關係麼?”
“還真是沒有。不過,我已經把她當成比有血緣關係還近的表姐了。”
他在我臉上摸了一下,說:“這樣的表姐比有血緣關係的表姐更近,這樣就對了。你還是很說老實話的。”
我笑了;“芸姐,你可真是富有想象力。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的關係比親表姐都親。哎呀,也不對,你都把我繞進溝裏去了。”
“總之,你和你表姐的關係不一般。她看你挺緊的,生怕有別的女孩接近你,你住院的時候我就見識過了。她也有點太自私了。”
我說:“她那是關心我,生怕我學壞了。”
“我就不明白了,難道你認識的女孩都是壞壞的那種?你自己就沒有分辨力?還需要她的關心和保護?”
我搖頭,說:“芸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說,我曾經千方百計的要和她忙活,可是,她都用來了大姨媽推脫了。心裏還在焦急如焚那,剛剛也正向把那股欲火一口氣泄了,可是,在那樣的地方,也太過緊張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進去解手的,被人發現,那還不丟人丟大發了。別人會說一定是對野鴛鴦,不然在床上光明正大幹的事咋跑洗手間來了?
芸姐把她的紅撲撲的小臉貼在我的臉上,一邊摩擦著一邊說:“告訴我是什麼樣的?”
我用手按住她的頭,說:“你的臉真燙。”
她說:“還不是怨你,急的。”說著,就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
我抱住她的頭,也親了她一下。然後說:“芸姐,別鬧了,天就要亮了,趕緊睡一會兒,天亮以後我就要回歌廳,你一個人在這裏,要輸液要檢查,一定夠你忙的。我明天晚上再過來。”
她這才起來,躺在了床的另一頭。
突然,我感覺有些太對不起表姐,我那麼喜歡她,而且已經向她表白了我對她的愛,隻是還差一個她喜歡的儀式,可是,我卻禁不住誘惑,差點和芸姐發生了那種肉體的關係,難道我真像表姐所說的,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其實,我這也是被表姐逼的,如果她早就隨了我的願,我還會到處的偷腥吃麼?一個正常的男人,再怎麼堅持也有堅持不住的時候,何況還有表姐不時的挑逗呢?這樣就更難以把持了。所以,一逮住機會,就會忘記一切,就會不計後果。
我感覺自己的行為是出軌的表現,是背叛的行為。
就這樣自責著,我又一次入睡了。
一覺醒來的時候,見當當早就醒了,芸姐正坐在床前和她說著話。我趕緊從床上起來,對當當說:“當當,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