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著劉成去了他和吳芊芊住的房間。他們兩口子住的也是帶臥室的小房間,這個還是我讓他們住的。吳芊芊剛來的時候,劉成和她住的是隻有一間的那種房間,雖然也有浴室和衛生間,但是吃住都在這裏麵,相當的不方便。
他們不同於一般的客人,住上一晚或者是幾個晚上就走了,吳芊芊也在這裏上班了,是要長期住下去的。於是,我就做主給他們調到了這個房間裏。
客廳雖然也不大,但經過吳芊芊的收拾,也是溫暖宜人,有家的味道。我進門後,吳芊芊就說:“用電飯鍋熬得小米粥,還有千層餅和兩個小鹹菜,你湊合的吃點吧。”
我說:“我就喜歡這一口,相當的湊合。”說著話,我伸頭往小臥室裏看了看,見床單連個皺折也沒有,光滑而又平整,不禁暗自稱讚起吳芊芊的賢惠來。
我坐下就吃,一口氣喝了兩碗粥,吃了半斤多千層餅。然後,拍了下肚子,說:“我吃飽了。”就坐在了沙發上。我看到吳芊芊小口小口的,像是怕看不好意思的那樣,她當著我的麵再吃不飽,不如坐一邊讓他兩口子慢慢的吃吧。
劉成也放下飯碗,說飽了。我就說咱們去大廳吧,那裏喝茶聊天。他沒說行也沒說不行,看我站起身往外走,就跟在我走了出來。
到了大廳,一個人也沒有。我就和劉成坐了下來。劉成說:“昨天晚上一點動靜也沒有,我這心裏還有點惶惶不安的。”
沒有動靜我也是有點不安,因為按道理他們前天晚上占了便宜,一定會乘勝追擊的,可是,錢曼娜並沒有這樣做,這不符合她的性格。要不然就是他們內部發生了什麼問題。
我和劉成正說著話的時候,接到了範斌打來的電話,他說周扒皮剛才給他打電話,說他獲得自由了。我忙問是這麼回事,範斌說:“我也這樣問周扒皮,他說中午的時候來歌廳吃飯,到時候再說。”
我說:“好,我等會兒就回去。”
然後我對劉成說:“周扒皮現在突然自由了,一定是錢曼娜出了問題,我估計他哥哥給她派來的援兵可能是撤走了。不然,照這娘們的脾氣,昨天夜裏一定會弄出點動靜來的。無論是趙總那裏、歌廳那裏,還是海上皇宮都安然無恙。”
劉成點頭說:“有可能。”
如果錢曼娜的救兵真的都走了,我們倒是要緊鑼密鼓的進行我們的計劃了,不能再貽誤戰機了。於是我對劉成說:“看來我們暫時安全了,不等錢曼娜回過神來,我們就采取行動。沒有了她哥哥的救兵,看這娘們還有什麼能耐。”
於是,我就開車往歌廳而去。回那裏等著周扒皮,看看他都是說些什麼。對於周扒皮,我太了解了,估計他沒有得到錢曼娜的任何便宜。如果錢曼娜多看他一眼,他也會屁顛屁顛的跟著她混了。他現在自動的找我們,一定是還有他自己的目的。
到了歌廳以後,我在保安室裏又當麵問了範斌,他把情況更加詳細的和我說了一遍,我就問:“他沒說幾點鍾過來?”
“他來不晚,估計一會兒就能到。”
我說:“那好吧,他來了以後就不帶他去辦公室了,直接讓他去包間,然後去辦公室喊我一聲就行。”說完,我就去了辦公室。
阿嬌見到我就問:“昨天晚上咋沒去我那裏?”
“昨晚去海上皇宮了,住那裏了。”
“我看你這兩天挺忙的,好像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而且,我看到好幾個保安都有傷,阿三還包著腦袋。我問過了,沒有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我故作輕鬆的說:“啥事也沒有。你就不用管這麼多了,好好地在辦公室待著,把歌廳的業務安排好不出差錯就行了。”
阿嬌說:“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呀,沒有一人和我說實話。你囑咐他們不說,就沒有人敢說,都聽你的。”
這種事不讓阿嬌知道最好,這樣她可以少擔心。我也知道紙裏終究包不住火,但是,能包一天是一天,至於後來她再知道,事情就已經過去了,她也就不會擔心和害怕了。想到這裏,我就又說道:“中午那個叫周扒皮的瘸子來喝酒,你還是不要參加吧。這小子雖說是個瘸子,但是眼睛不瞎,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光盯著你,氣的我都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