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讓我照顧你,我不會再讓你受任何的苦。”方毅深情地說道。
秦詩月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根本不了解我,在萬裏無雲的天氣裏傷心哭泣,在陰雨裏放聲大笑,這就是我,就讓我這樣慢慢地死去,無怨無悔,了無牽掛,沒有親情,沒有愛情,也沒有友情,就讓我這樣墮落至死。”
方毅說道:“那是以前,現在我出現了,以後你再也不用那麼辛苦。”
秦詩月苦澀地笑了,真的可以這樣嗎?
龍哥正在他的辦公室裏一邊抽煙,一邊看著他剛剛從自己地盤上收的保護稅的賬單。有人在敲門,他說了一聲“進”。一個絡腮胡子的人走了進來,往他的桌上放了一個紙包,恭敬的退了出去。
他打開來一看,是一遝照片。他足足盯了照片上那兩個擁吻的人兩分鍾,然後把桌子上的東西都給打落了,他心中正燃燒著一股無名火。
方毅向我表白了我卻並不開心,因為我不想傷害他,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幫了我很多忙,有那麼關心自己,而我卻利用他,隻是多麼的卑鄙。但是我必須得這樣做,要不然我就報不了仇,不能把媽媽的眼睛治好,真的很對不起,方毅。
玲姐又給我打電話了,要我去夜總會,我真是一萬個不願意,我討厭那個地方。它就像魔窟,吸食著人的靈魂和善心。還是像原來一樣,我到了三樓,推開門來迎麵而來的是鋪天的酒氣。房子裏很黑,我有些不適應,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裏麵坐了七八個男男女女,摟摟抱抱的。還有一個穿得很暴露的女人正在對著話筒唱著靡靡之音。看我進來了,沒有一個人理我,繼續我行我素的。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撿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抬頭看著龍哥正望著自己,他的嘴邊帶著一抹笑,那種笑容的意味讓人捉摸不透。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他似乎是輕笑了一聲,然後把眼睛轉到可別出。我知道自己有點傻,但是對這麼陰森的男人一定不能示弱。
龍哥懷裏的女人還想很得寵,對別人都吆五喝六的,而且說話罵罵咧咧,卻沒有人敢表示不滿。她說話的聲音很大,讓我不得不關注她。隻聽她說道:“你們這群男人在外麵人模狗樣的,可是到了這裏連畜生都不如,好像沒見過女人,一進來就幹那事,說著下流的話,辦著下流的事情,讓人惡心。等到出了這個門,你們有變成堂堂正正的人了。一群不要臉的東西,個個都是偽君子!”
有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人說道:“要是沒有我們這樣的男人,你們能掙到錢,真是笑話。”
那女人說道:“你以為我們女人願意幹這事情,都是被你們逼的,你問問這裏的姐妹,那個不是被你們這群男人斷了後路才來到這裏的!你以為我們女人都像你們男人一樣賤?!”
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說道:“黑妹,你這樣說,豈不是把龍哥也說上了?”看那個人的模樣,不是總裁就是政府的高官。
黑妹說道:“對,都說上,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都是犯賤!”
龍哥聽到這樣說也沒有生氣,反而在放聲大笑,笑得人發毛。這人真夠陰險的,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前幾次來看到他的手下好像很怕他的樣子,可是現在別人這樣說他,他竟無動於衷。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個人終於發現了我,隻聽他說道:“嗬,這不是方毅的馬子?要是他知道他的馬子坐在這兒陪著咱們,不當場暈過去才怪呢?”說著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一聽他這樣說方毅,我感覺很惱火,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扭頭看到一雙幽深的眸子,他那樣盯著自己,好像要把我看穿,別人都在笑,唯有他嚴肅的看著我。我們對視了一會兒,他突然站起來把麵前的桌子踢翻,然後抓住我的胳膊就往門外拖,我想掙紮,可是那男人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沒有掙紮的餘地。
我叫喊道:“你要帶我去哪?!”
他什麼也不說,隻是一個勁的往前拖,這個人真的很可怕。到了一間屋子,他一腳踹開門,把我拖進去,擠在牆上就開始親吻我的唇。這根本就不是親吻,而是一種嗜血,他把我的唇都咬爛了。這個人簡直是一個惡魔。
他終於放開了我,但是又來撕扯我的衣服,我喊道:“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已經談好條件了,我去讓方毅愛上我,如果你這樣對我,那我以後就再也不去見方毅了!”
他的動作終於停止了,直起身子,俯視著我,然後將我嘴邊的鮮血抹掉問道:“這麼說來,你不愛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