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猛然一下衝了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胳膊,將我使勁地往教堂門口猛推猛拉,“快點跟我走吧,你今天過來做啥呢?!”
美玲不容我分說,一把拉著我快速而出,此時的她真不愧是經過公安大學培訓過的武警,手勁可大啦,我仿佛是木偶人一樣,任憑著她指揮行動。她著急萬分地說:“萬一今天的事情鬧大了,你就有推卸不掉的責任喲!萬一人家以無理取鬧婚禮現場的罪名將你起訴,你就滿身是口也說不清楚嘍!聽話,乖乖地跟我出來吧!”
“美玲呀,你叫我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呀,我心裏苦啊!”我說著,哭得像個淚人似地,接著就是聲音哽咽:“我們兩個已經有了初戀媾合過程呀!”
“我知道,我知道。”美玲慰藉說,“既然她把姑娘家的初次都交給了你,你也應該知足嘍!見好就收吧,該放棄的你就放棄吧!”
“嘿嘿,你讓我該放棄就放棄。”我苦笑了一下說,“我的初戀,是我人生婚姻的開始,我倆還沒跨進婚禮殿堂,她就成為別人的新娘了,你叫我怎麼能放棄呢?!”我淚水猶如泉水般地洶湧而出,“我真的沒辦法放棄啊!美玲,求求你幫忙想辦法撮合我倆繼續從頭開始吧?!”
“你如果不放棄的話,王嫻更是放棄不下嘞!”美玲緩緩地說,“你知道她這段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嗎?你聽我慢慢地細說吧......”
美玲一口氣敘述完畢王嫻這些日子的艱難曆程,然後接著說:“你想想,你如果還是堅持不走的話,她真的會被你給逼瘋呀!”
“我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成了別人的媳婦,你叫我怎麼能抬步走開呢?!”我哭得很傷心。
“我求求你,該放手時就放手,還是放手吧。”美玲很無奈。“趕快到學院去完成你的學業。真的不能繼續糾纏嘍。你想從頭開始,那麼,人家已經開了個頭,就這樣煙消雲散啦?”她最後隻得以求情的口氣說,“喜得利,求求你,將心比心吧!”
針對當時的情愫,我又寫了一首《芳心苦》:
無奈悲哀,
芳心痛苦,
平生緣分無法續。
天南地北兩分開,
真心祈禱神靈顧。
藕斷絲連,
鴛鴦伴宿,
糾纏夜草冰霜惡。
遙思破鏡再重圓,
抬頭盼望諸神助。
現場,王嫻看到我被美玲揪住飛快地拉出教堂,她準備不顧一切地衝下台階投入到心愛人的懷抱之中,結果被李康利一把緊緊地摟抱住無法脫身。
正當婚典禮台上的局麵難解難分的時刻,教堂門口風風火火地衝進來一個年輕姑娘,淒淒慘慘、嘶聲裂肺地高聲哭喚:
“嫂子,嫂子,你是我最親愛的嫂子啊!李康利,你如果是個男子漢大丈夫的話,你就放了我嫂子吧!世上女子那麼多,你幹嘛要搶奪別人家的女人啊?!”隻見那姑娘踉踉蹌蹌衝上前來,撲通一聲跪地哭求。“李康利啊,我向你下跪啦!”
“胡說八道,王嫻是我老婆,她怎麼能成了你的嫂子呢?!”李康利怒紛紛地問,“難道說我不能娶媳婦啦?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也需要女人呀!”
那姑娘可憐巴巴地說:“你如果需要女人的話,需要發泄的話......”
“廢話,凡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哪個不需要女人,哪個不需要**********你,你......假如必須要的話......我,我這輩子心甘情願到你家,給你當牛做馬為奴為婢伺候你給你當發泄工具。”那姑娘淚雨紛飛地說著,頭在地上仿佛雞啄米一樣地磕碰。“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啦,求求你啦!趕快放了我的嫂子吧!”
“嗬嗬,開國際玩笑,哪來的野丫頭,膽敢攪亂俺隆重的婚禮。”李康利虎視眈眈地說,“你想給我當奴婢倒尿盆,我還不願意嘞!瞅你這張嘴臉,你配嗎?!”
“我不是給你當老婆,我是給你當發泄工具的。根本沒有什麼配與不配的條件。”
“去去去,別在這裏攪亂老子的婚禮!”
“不是我攪亂你的婚禮,恰恰是你搶奪了我最親愛的嫂子呀!”那姑娘梨花帶雨,哀聲乞求,“隻要你放手離開我嫂子,你要讓我幹什麼都行,哪怕是一輩子給你家當奴隸,我都毫無怨言,我是真心實意替換我嫂子來的。”
“來人呀,把這個野丫頭給我拉出去!”李康利怒哼哼地抬起右腳正要準備猛踢跪在麵前的姑娘,一下子讓王嫻猛撲而上擋在他伸腿的位置,他隻好縮回了抬起的大腿。“******,便宜了你,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