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裏躺著的姑娘,就是在那個包間和那姓齊的混蛋公子上演著各種兒童不宜限製級畫麵的尤物?她和那姓齊的混蛋不是該邪火焚-身才是?為什麼她會躺在這裏?千羽百般疑惑。
“那先生可有什麼法子能去除這藥性?”容媽上前一步,耐心詢問。
“哎”郎中重重地歎了口氣,“恕老夫醫術有限,實在無能,倘若是中的別的媚香,老夫尚且可以一試,但是剛才從脈像上來看,姑娘中的這種媚香,老夫實在沒有見過,簡直是聞所未聞,因而老夫也不敢輕易拿姑娘的性命來做嚐試,唯今之計,看來隻有一種法子可行,那就是最簡單也最直接有效的法子,找個身強體壯的男子來,隻要男女交合,這媚香之毒就可以迎刃而解,不再需要什麼解藥!”
千羽嘴角微抿,看這樣子,這姑娘中了她的媚香,卻沒有與那混蛋廝混到底,那麼,是不是也表明,那混蛋這會兒正一個人也在煎熬中呢。哈哈,這也算是對那個蠻橫無禮的紈絝子弟的一種懲罰吧!
隻不過,可惜屋裏頭的這姑娘,與她近日無仇遠日亦無怨的,都是被那姓齊的混蛋給連累的。
“所以,姑娘你要怪的話,不要怪我,就去怪那姓齊的混蛋好了!”
事情似乎又回到最初的起點,要找一個男子來為秋葵解毒。
“老夫無能,剩下的,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老郎中無力地搖了搖頭,“請剛才接我進來的那位小兄弟,再送老夫出去吧!”
容媽招手叫來剛才那個小廝,又從自己袖中取出了些碎銀子,強行塞進老郎中的手中,“老先生,這點兒銀子權當是補償給您的誤工費,害您白跑一趟,耽誤了您不少時間,小小心意,請您收下!另外,您看,我們這怡紅院是敞開門做生意的,這姑娘們有點兒小病小恙的,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嘛,但是,人言可畏呀,所以,這事兒,還請老郎中不要對外聲張!”
老郎中自然是懂的,掂了掂手裏的銀子,滿意地笑著答道,“容管事客氣了!老夫的嘴巴一向很嚴的,什麼能說,什麼不該說,老夫心中有數,還請容管事放心!”
拿錢堵他的嘴?有錢拿,他何樂而不為,幹嘛自己和銀子過不去?
再說,他是大夫,又不是什麼愛嚼舌根子的那些婦人,他才沒有那個到處去傳播這種事情的特殊僻好。
小廝送走了老郎中,容媽冷著臉對著秋水說道,“你進去問問她,還想不想要留著自己的小命?若是還想活命,就想好要哪個身強體壯的男子來幫她解了這毒?隻給她半柱香的工夫!我就在門口等著她的答案,她若是一心想要尋死的話,你也順便告訴她,我這怡紅院是招財進寶開門做生意的,圖的就是個吉利和彩頭,所以,想死也不要死在我這裏,我會馬上叫龜奴送她出去,隨便她去哪裏都好,出了我怡紅院這個大門,今後她的死活,再和我容媽和我怡紅院,絕沒有半點牽扯和瓜葛,你都給她說清楚,讓她自己做選擇!”
不怪容媽心狠和生氣,繞了這麼一大圈,事情似乎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如果不是這姐妹倆都懷了私心,早該叫個男人來直接解了這毒。
千羽詐舌,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聽她們剛才這一番你來我往的對話,原來這中了她媚香的姑娘,居然還保留著清白完整的身子。
嘖嘖,這怡紅院可是什麼地方,可是夜夜笙歌縱情尋歡的青樓呢。能在青樓裏守身如玉的女子,還真是難得呢。
她突然對這位守身如玉的青樓女子,有些想了解的興趣了。
“等等,容媽,可以讓我再為這位姐姐診斷一二嗎?”她出於良心的自責,於是自告奮勇地自薦。
當初,隻是想好好懲罰那個姓齊的大壞蛋,另外再在包間裏弄些吃的喝的填飽自己,她沒有想過要再去傷害其她的人。
“你行嗎?”容媽眼裏有著不相信,大抵想說,連人家老郎中都說沒法子,你一個年紀輕輕的鄉野小丫頭,你有什麼能耐在這裏吹大話!
千羽卻是自信滿滿,“容媽,給我個機會,讓我試試看!”
容媽這回沒再多加阻攔,千羽象征性地給秋葵診了診脈,脈相確是如老郎中所言,甚是紊亂。這媚香是她親手製出來的,怎麼個解法,她再清楚不過。
所以,這解與不解,其實就是一個她願不願意出手搭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