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推脫了,明年你去參加縣試需要的身價清白證明可是我爹出,對於一個國家有難,就想方設法逃避的讀書人,你認為縣尊還會不會讓你通過縣試?”
朱恩澤被張碧霞這個臭丫頭拿捏得死死的,也不知道這臭丫頭從哪裏學來的招數,用國家大義和讀書人的聲譽來拿捏朱恩澤,簡直把朱恩澤吃得死死的,連半分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算你狠……”
“叫你在本小姐麵前拽……你求我啊!也許本小姐發發善心,不讓你去前線送死。”
朱恩澤心頭立即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想讓老子在你這臭丫頭麵前求饒,做夢去吧!
朱恩澤走到張財主麵前麵色誠懇地說道:
“國家有難,乃是我輩讀書人義不容辭的責任,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
剛剛還愁眉苦臉的張財主瞬間紅光滿麵,拉著朱恩澤的手連連說道:
“好好,朱小相公果然是咱們磨盤溝的青年才俊,難得有這份忠君愛國之心。”
朱恩澤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款款地說道:
“張員外,就算是組織鄉兵,也需要糧餉和軍械吧!”
一說道糧餉,張財主的臉色就難看了,如果他一點都不給朱恩澤,那朱恩澤也沒有辦法把鄉兵組織起來啊!結果被問罪的還是他張財主這個裏長。
“軍械李都頭那裏去領取,至於糧餉嘛,也是李都頭撥付,辛苦賢侄跑一趟而已。”
張財主的話就是騙鬼的,騙朱恩澤不曉世事,龍門山鎮的都司,朱恩澤可是去送了十多天的柴火,他們的軍械庫現在已經被用來堆放柴火了,有個毛的軍械。
至於張財主說的糧餉,朝廷是不給鄉兵發任何糧餉的,就連奔赴前線所需要的口糧都是自帶,隻有到了前線報道後,才有點口糧而已,餉銀就別提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義務。
“張員外此言差矣,小生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咱們磨盤溝的所有村民可是每年向裏長你繳納了一筆靖安費,這靖安費也不會發解到縣衙,都是用來地方靖安之用。
現在裏長既然讓小生組織鄉兵,那這筆錢糧就應該動用,至於軍械,龍門山鎮都司的軍械庫現在已經變成了柴房,根本就沒有一件軍械可用。
小生還記得張員外在黑岩坪哪兒有一座煉鐵作坊吧!黑岩山鐵礦石差不多都裸%露在外,直接挖出來就可以冶煉,張員外位於黑岩坪的煉鐵作坊日產鐵七八百斤沒有任何問題。
既然裏長要小生帶著本裏兒郎上前線,那手中總要有幾件趁手的家夥不是,就算咱們鄉兵是到前線去送死,這手中有趁手的家夥,也好宰幾個金狗墊背,不然黃泉路上寂寞得緊。”
張財主一臉恨意,一臉肉疼,他知道不那點好處出來,朱恩澤就不會去組織鄉兵,他的任務也無法完成,送死的也是他。
“那你需要多少糧食和鐵料?朱家小子,別人心不足蛇吞象,要知道你今後還需要我這個裏長出證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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