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劍門往南邊走,還有不少的關口,但是從險要程度上來說,完全就比不過劍門關。
鄧禹也有些心灰意冷,直接統帥殘兵回到了成都,開始認真布放。
秦國現在就是擇人而噬的猛虎,成都就是擺放在秦國人最邊上的一塊肥肉。
“軍中兵力統計數來了,有十六萬之眾,並沒有折損多少。”草堂先生沉吟道:“最大的損失都在於劍門關被炸飛的時候,我軍中的精銳一下就死了好多,尤其是……尤其是神箭手,幾乎全部死光了。”
鄧禹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鍾的時間,才開口道:“當初就應該想到這些問題的,隻是秦國人的強大,已經遠遠超出了我預料,軍中也沒有誰可以抵擋得住李存孝、黃飛虎這些猛將的,先生可有什麼退敵良策?”
草堂先生給鄧禹斟茶,然後又給自己斟茶,這才坐了下來,優雅的端起茶水來,緩緩的品了一口。
“主公,先不說這個,先說說我自己的情況。”
鄧禹有些不解,也端起差誰來,緩緩喝了一口氣,這才道:“先生這是何意?難不成要離我而去?”
“哈哈……”草堂先生大笑:“主公何意出此言?如果跟誰主公隻是為了榮華富貴,我會缺少這些東西嗎?”
鄧禹羞惱道:“那不知道先生究竟是何意?”
“主公就沒有想過投降秦國?”
“這?”鄧禹麵色陡變,厲聲道:“這斷然不可能!”
“在我看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草堂先生歎息一聲:“我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火藥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鄧禹看了看草堂先生的麵色,繼續道:“所以,先生還是不要勸說我投降秦國了。”
“那倒是有一條可以反敗為勝的計策,至於主公能不能成,我也不敢保證。”
鄧禹放下茶杯,附身下拜:“還請先生教我,我定然遵從先生為師!”
“豈敢!”草堂先生下擺,把鄧禹扶了起來,認真道:“隻是這計策風險很大,成功的可能性也是非常低……”
“先生說說看吧。”鄧禹一臉為難。
草堂先生歎息一聲,“也罷,現在想要等著南邊的援軍到,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依照某家看,隻有繞路!”
“繞路?”鄧禹蹙眉,這不相當於是什麼都沒有說?
“確實是隻有繞路。”草堂先生是非肯定,語氣也變得肅殺起來:“繞路是最好的辦法,兵法有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眼下從秦國人的角度來看,我們除了死守成都以外,確實是沒有別的辦法,當然也有辦法就是投降,這個主公既然不願意,那我也就不再提了。”
“所以,先在放在我們麵前的辦法,就是從成都走山路,自己找出一條山路來,繞到秦軍後邊,將秦軍的補給線切斷,這樣一來,不用多長時間,秦軍定然不戰而亂,到時候兩邊相互呼應,首尾夾攻,就算是這一隻秦軍再怎麼凶猛,也照樣要死無葬身之地!”
一番計策聽到鄧禹熱血沸騰,不等他說話,草堂先生繼續道:“但是,這個計策實施下來,難度就已經非常大,首先我們要在成都城外的金牛道上,擋住秦軍正麵部隊的進攻……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