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好戰,對於整個帝國來說,未免就不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皇帝這個時候對於戰爭表現得非常畏懼,那這些悍卒猛將,有怎麼會願意死死地跟隨在皇帝身邊?
得勝口關口中,項莊一臉威嚴的看著自己麵前的樊梨花,眸光侵略的在樊梨花身上掃過:“聽說你又給薛丁山下戰書了。”
“不錯!”樊梨花杏目帶火,貝齒死死地咬著。
項莊道:“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兩國休戰期間,你貿然向著薛丁山下戰書,這會給我們帶來什麼?”
“末將不知道,末將隻知道軍人就應該上戰場,而不是在這龜縮!”
“狂妄無知!”項莊好不客氣地說道:“你上過幾次戰場?還敢和本將說這樣的話?女人麼,本來就已經改在家中養養孩子,上戰場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去的好些。”
不等樊梨花說話,項莊有些惱羞成怒:“本將說的話,你難道聽不明白?”
“承蒙將軍錯愛,我樊梨花寧願戰死疆場,為我大楚國馬革裹屍!”樊梨花冷冷的拒絕道。
項莊瞠目道:“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遍,再說一萬遍!也是不可能!”樊梨花按劍發怒,“末將此去與薛丁山約戰,將軍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末將就告退了!”
“滾!”項莊大罵,左右兩邊的武將們都不敢說話,這項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看上了樊梨花,可是樊梨花卻半隻眼睛都看不上項莊。
項莊百般刁難之下,也就是希望樊梨花服軟,可是王猛非常看重樊梨花,就是項莊本人也不敢亂來。
所以樊梨花隻要空閑下來,就在不停的向著薛丁山下戰書,要麼戰死,要麼生擒這秦國前軍大將薛仁貴的長子,到時候憑借戰功,樊梨花的地位定然是水漲船高,項莊還想要打她的注意,又怎麼可能?
“主公!”剛剛回到自己的府邸中,兩個身披甲胄的女將就迎了上來。
樊梨花俏臉發冷:“薛丁山這一次又是做了縮頭烏龜?”
“出乎我們的預料,薛丁山這一次應戰了!”
“什麼!”樊梨花激動不已,問道:“戰書呢?”
部將從衣袖中取出,雙手奉上,樊梨花一把拿了過來,撕開信封看了看,冷笑連連:“好啊,這薛丁山大言不慚,竟然在書信中折辱與我,等到了生擒此人以後,我非要將他閹了不可!”
“主公!那混賬東西在書信中說什麼?”這兩個女將都是樊梨花的心腹。
樊梨花道:“這薛丁山在書信中折辱與我,說要將我生擒之,抓回到廣陵城中做小妾!”
“簡直氣煞我也!”其中一女將怒聲叱道。
“你們兩人準備一下,明天依舊是在江麵上,挑選二十個精悍士卒,隻要我們自己用漁網訓練過的。”樊梨花吩咐了一聲,便想著內宅走了進去,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邊,一直等到第二天這才出來。
因為是水戰,所以身上穿著厚重的鐵甲反而不行,所以水戰的士兵身上都穿著犀牛甲、鱷魚戰甲,照樣可以對弓箭起到一定的防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