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一次是我想簡單了,真相沒那麼容易發現。”
阿杜拉薩思考了一會兒,提出道:“不如這樣吧,等鄭躍軍上班以後,我到他家裏搜查一下,也許能找到什麼痕跡。”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想了一想,真相先知又吩咐:“帶著電子狗去,探測一下周圍有沒有針孔攝像機或者竊聽器,既然你經常直接去他住的地方拜訪,很可能他會暗中監控你的一舉一動。”
“明白。”阿杜拉薩點了點頭,帶著裝備和幾個手下就出發了,到了鄭躍軍住的房間那裏,直接用房卡開門,然後在整個住處進行搜索。
雖然鄭躍軍正在買房子,但暫時還沒搬家,仍然住在酒店裏,整個房間布置非常正常,沒發現任何有問題的地方。
但是當阿杜拉薩打開電子狗卻有了結果,馬上在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
“這混蛋還真暗中監控我們!”阿杜拉薩冷冷一笑:“鄭躍軍,你這一次真的死定了,看先知閣下怎麼收拾你吧。”
阿杜拉薩帶著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馬上趕回去向真相先知彙報:“先知閣下果然料事如神。”
真相先知倒是沒有著急表態,而是檢查了一下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進一步有所發現:“這設備不錯嘛,還是雙重記錄的……”
阿杜拉薩表示沒聽懂:“什麼意思?”
“這兩個東西會發送無線信號,把拍攝到的畫麵傳回後方,也就是有接受者在關注著鄭躍軍的一舉一動。”
“應該說是鄭躍軍在監控我的一舉一動吧。”阿杜拉薩不無憂慮的提出:“可能鄭躍軍一直盯著監控畫麵,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看到了,我如何進房間裏搜查。”
“我所說雙重記錄,是一方麵向後方發送信號,一方麵是設備自身還帶有一個微型存儲卡,會把畫麵和聲音同步記錄下來。”真相先知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然後取出微型存儲卡,通過讀卡器連接到筆記本電腦:“不妨看一下鄭躍軍在自己的房間都拍攝到了什麼。”
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上麵的存儲卡,記錄有好幾天的數據,按說數據量應該非常龐大,想要從頭看到尾需要大量時間,同時普通微型存儲卡卡也根本存不下這麼多內容。
不過,這兩樣設備具備動態識別功能,平常根本不工作,除非是房間裏有人,才會開始記錄。
鄭躍軍多數時間都在單位,回到住處之後也隻是吃個晚飯,然後直接上床睡覺,頂多也就是睡前看會電視,這樣一來,鄭躍軍在住處的活動時間非常少,記錄用不了多長時間也就能看完。
“這兩樣設備不是鄭躍軍自己安裝的。”真相先知指著筆記本屏幕,告訴阿杜拉薩:“看到了嗎,是鄭躍軍謀殺了劉長青,但鄭躍軍沒承認,而是把責任推給其他警察。”
阿杜拉薩在憤怒之下臉色漲的通紅:“我們先前的懷疑沒錯,劉長青果然是鄭躍軍殺的,這個混蛋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反正劉長青已經死了,這已經不再是重點。”真相先知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是鄭躍軍自己裝的,那麼肯定會把CF卡拆卸下來,至少也會清理掉自己殺人的片段,否則豈不是留下證據?”
“看起來是廖家珺裝的,應該是廖家珺掌握了鄭躍軍謀殺的證據,然後脅迫鄭躍軍跟自己合作。”
“應該也不是廖家珺安裝的。”頓了一下,真相先知接著解釋道:“如果是廖家珺安裝的,早就把存儲卡取走,作為直接罪證了。”
“那麼廖家珺現在手頭有什麼?”
“可能是別人傳送的視頻,或者是在監控設備上錄屏什麼的,這些都有可能,但不管怎麼說,都不如存存儲卡裏的視頻更直接。”真相先知意味深長的分析道:“廖家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存儲卡的存在。”
“那麼這些設備是誰安裝的?”
“劉長青臨死之前,我安排去找到常永君,也就是先前至理先知的那個親信,讓常永君盯住鄭躍軍。”真相先知冷笑一聲,又道:“但常永君之後就失蹤了,到現在沒人能找到,這家夥到底在哪。”
“先知閣下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常永君安裝的?”
“大有可能。”真相先知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常永君去哪了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有一種推測,可能去自首了。”
阿杜拉薩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要自首?”
“因為常永君要給至理先知複仇,但又發現自己不是鄭躍軍的對手,正好掌握了鄭躍軍殺人的視頻,就幹脆帶著去自首交給警察。”想了一想,真相先知繼續分析:“廖家珺應該是掌握證據之後,脅迫鄭躍軍跟自己合作,也就是說,鄭躍軍真的非常憎惡廖家珺,但廖家珺有能力搞死自己,就隻能對廖家珺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