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侯的父親被風沙迷失了方向,在一片白色的沙漠裏昏睡過去。醒來的時候,他被一個美麗的女子救了下來,女子帶他去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一個大湖,一眼望不到邊,湖的四周延綿幾百裏都是茂盛的胡楊林,女子告訴他,這裏叫做鹹澤,史書記載,鹹澤就是今天的羅布泊。
大湖的四周,有一個很大的部落聯盟,他們世代靠漁獵為生,這些人都特別和善,對於這個外來人倍加嗬護。女子的地位很高,部落裏的很多老人都對她十分尊重,稱她為甲母。甲,是第一的意思,這種稱呼跟西王母國的金池甲母有些相似,估計這個女子,可能是這個部落的首領。
當時長生侯的父親生活的社會體係,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他很驚訝一個女人也能當部落的首領。然而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個部落的人,壽命相當的長,最大年紀的老人已經有一百二十多歲的高齡,但是依舊身強體健。
甲母用一種很奇怪的植物入藥,很快長生侯的父親就傷治痊愈,並且經曆充沛尤勝往昔。
他所在的社會已經極大限度的得到了開化,並且潛移默化地向封建社會轉變,所以具備這種先進思想的人生活在這裏,無疑會引起部落的好奇,他的神秘性,更加吸引了甲母。
一年後,他們生下了長生侯,父親給他取名贏越。可是好景不長,很快,塞人的軍隊就打到了鹹澤,甲母帶軍應戰,結果被驍悍的塞人騎兵打得潰不成軍。
甲母帶領部落的殘部一路敗退,來到了那片白色的沙漠,所有人都跪下了,開始向著沙漠念著一些聽不懂的咒語,很快,一陣陣狂風席卷著白沙肆虐開來,甲母把食物和水塞到長生侯的父親手裏,還給了他一麵奇怪的銅鏡,讓他趕緊逃回他的國家,她的部落已經保護不了他們了,她要進沙漠請求他們的神,打退侵略者。甲母告訴他,如果有生之年他還忘不了她,就在臨死之前回來找她,她會教他長生之法,那麵鏡子會作為信物。
長生侯的父親就這樣看著甲母帶著族人,冒著風沙進入了那片銀白色的沙漠,他有些悵然若失,猶豫著是該回自己的國度,還是等待甲母出來。
塞人的軍隊追來了,他看到,甲母的族人,也從風沙中衝了出來,他們跟塞人廝殺,如同瘋了一樣,不知道他們發生怎樣的變化,部落的人變得異常凶悍,刀槍刺不死,弓箭射不進,他們把塞人殺得越來越少,最後,長生侯的父親看到風沙中的一個影子,那似乎是甲母,甲母被一隻巨大的怪手抓著,他大叫著,聽不到甲母回應,也看不到她的麵孔。
塞人被殺光了,但是部落裏的人們仍然沒有停止廝殺,他們開始撕咬塞人的屍體,分食,然後他看到,那些人的臉竟然是模糊的,如同惡鬼一樣。他再也不敢停留,失魂落魄地逃回了他的國度。
這個故事的信息量大得驚人,我沒有去分析,因為我還有顧慮,但是我覺得這個故事越來越吸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