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長頸鹿和望妻石(1 / 2)

詞窮的安然在內心咆哮著,借口好找,但要找個能讓這個丫頭信服的借口卻並不容易,而且,最讓她深感棘手的是,隨著時間拉長,想找到讓楚姑娘信服的借口的難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難。

突然,她心裏靈光一閃,她現在不是“青春”了嗎?“青春”了的她為什麼要那麼講理嘛,“青春”不正可以無理取鬧嗎?她完全可以理直氣壯的耍賴嘛。

於是,這位如今已經想開了,從今以後都打算理直氣壯的不要臉的重生人士直接氣人的一歪腦,嫩聲嫩氣的告訴楚飛飛,“想知道,我剛才在看什麼呀?等我高興了再告訴你吧,現在人家不想說~~~”

她這邊還沒開口,隻把腦袋那麼一偏就把楚飛飛嚇了一跳,倒不是說她沒見過安然歪腦袋,但平時挺穩當挺正常的一人,突然間把腦袋歪得這麼……嬌嫩,實在讓身為好友的楚飛飛有點接受不良,脊背突然就竄起一陣麻酥酥的小電流,還沒這陣小電流過去,安然就開了口,這讓楚飛飛覺得自己承受的已經不是麻酥酥的小電流了,而是直接讓天雷給活劈時所感到的那種自然界的強大電流……老天爺,這死安然安心是想要人命嗎?

誰能發發好心告訴她一聲,這比她那嬌嫩的動作還要嬌嫩上數倍的嬌嫩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嬌嫩的動作和嬌嫩的聲音她還都能挺得住,但最後那嬌嫩之中又透著蕩漾,蕩漾之中更顯嬌嫩的語氣,恕她是無論如何也抗不住!

一直自詡心理素質不說強大,但也算得上堅強的楚飛飛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麻木,強烈的麻木感,如何被雷劈之後的失去感知的麻木感占據了在此刻完全的占據她的身心,而她總是引以為傲的信息收集係統因著中央處理係統的罷工而全麵的陷入了癱瘓,運轉不能。

安然一見好友瞪著她,一副活見了鬼的表情,不由得露出一臉純潔無辜,眨巴眨巴眼睛,神情還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一點“嬌嫩”的受傷,而在心底某處長著兩隻尖角的安小然已經齜著一口小白牙,笑得滿地打滾了,果然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真是至理名言,無賴耍得好,飛飛也沒轍啊,尤其是像這樣的突然襲擊,效果更佳。

出奇製勝的安然趁著好友還處在呆滯的反應狀態中,一把拉起她的手向自行車棚衝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叫,哎唉,這天又黑又晚又冷,飛飛啊,我們還是趕緊抓緊時間回家吧。

一直到了校門前,兩人都騎上了車,準備告別的時候,楚飛飛總算找回了一些狀態,隻是還多多少少留了一點被九天玄雷活劈的後遺症,她木著臉一本正經的對安然道,“回家告訴江傑雲,把臉皮厚度正常的安然還給我。”

安然特別誠懇的告訴她,人家現在就挺正常的。

楚飛飛的目光波瀾不驚,或者說是死氣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回家再問問江傑雲,對著一張隻是外表跟自己不一樣,但厚度越來越趨同的臉皮談戀愛有意思嗎?就沒有照鏡子的感覺嗎?”

安然繼續無辜而“嬌嫩”朝她眨巴眼,“飛飛啊,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和江傑雲呢?”

楚飛飛推了推眼鏡,不發一語的抬腿上車,騎了就走,對著身後的安然淡淡的拋下一句,“答對了。”

留在原地的剛剛被人罵越來越厚臉皮的某人聳肩笑得一臉開心,也騎上了車子,回家去找她那個在好友嘴裏被當成“厚臉皮”的代表名來說的男盆友江傑雲了。

安然剛進了門,家裏的門鈴就被按響了,不用問,正是家養的吃貨三隻。

一進門,趙小胖和公雞兄就讓安然看他們的脖子。

安然認真的看了兩眼,莫名其妙的道,“脖子怎麼了?是皮膚起疹子了還是怎麼了,我看著挺好的啊?”

“怎麼可能挺好的!”趙小胖把一張胖臉都皺巴成了天津的大包子,滿臉的摺,“安妹妹,我強烈要求你再瞅瞅,仔細瞅瞅。”

這一換了薑成卓來溜縫了,撿了趙小胖一慣的台詞道,“就是,就是,怎麼能一樣啊!”

一邊說著,這二位還朝安然使勁使勁的抻著脖子,好方便她的察看。

安然一看這二位這一臉賴皮耍寶相,就覺得他們根本又是在掰瞎,那兩隻脖子都明顯好好的,與共說一個勁的強調讓自己看他們的脖子,不如說是為下麵的耍貧做鋪墊,於是,她雙臂抱胸的朝他們揚了揚下巴,“有什麼話趕緊說出來吧,不要再拐彎抹角啦,婉約派真不適合你們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