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李家我很少回去,但是每次回去我都希望得到養父養母的體諒,幫我脫掉婚姻牢籠的枷鎖。
我總覺得,養父養母是愛我的,所以他們在我這裏,一直是我的父母,並沒有養那個字做前綴。
畢竟他們領養了我,如果真的不喜歡,又何必領養我。
可每次的期望破碎,我終於明白,愛不需要理由,而拋棄更不需要。
秦木川從後麵一路跟著我過來,問了我許多問題,而且每次開口他都滿身的不理解。
“我們同齡,我是老師你是學生,你覺得為什麼?”終於我無法忍受秦木川無理取鬧,開口打斷了秦木川。
雙眼望著秦木川我是氣憤的。
雖然我是柔弱的女人,但我是老師,學生千萬不要小瞧了老師。
一個老師能夠讓一群學生變成天才,也能讓一群學生變成蠢才,想象下去會影響一代人,那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見我目光冷冽,絲毫補肯妥協,秦木川冷哼一聲,輕蔑的把臉轉了過去。
“別以為老師了不起,不過是走後門罷了。”秦木川明顯瞧不起我。
“不然你也走後門進來試試,看看學校給不給你這個麵子。”篤定的同時我更加的想要挫挫秦木川的銳氣。
他是出生牛犢不畏虎,但也該到了跌跟頭的年紀。
秦木川忽然停下,轉身看我:“要是我進來了呢?”
“那要是進不來呢?”
“進不來你說什麼我做什麼。”秦木川毫不猶豫。
我也不甘示弱:“進來了你說什麼是什麼。”
“三天為期。”
“決不反悔。”
……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給逼到絕路上的,你一句我一句,最後入了局。
而我那時候自以為是秦木川入了我的局,可時到後來方才知道,原來這個局擺下的不單單是他。
大樹下還算是涼快,我們相互對望著,秦木川冷哼一聲,輕蔑不可一世的轉身過去,仍舊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麵,走起路拽到想在後麵踹他一腳,看他趴在地上是個什麼樣子。
人都有劣根,我也不例外,其實麵對秦木川這麼一個壞學生,征服也是一種樂趣。
走了一會兒秦木川問我:“你去哪個班?”
“三年五班。”
“尖子班?”秦木川頗感意外,璀璨如星的眼睛打量著我。
“嗯。”
“就你?”
“就我!”回答了轉身我便走了,秦木川半天從後麵跟了上來,我看了他一眼,沒問什麼,他就跟著我去了三年五班。
門推開教室裏鴉雀無聲,所有同學都在等著我來上課,但在我進來的那一瞬,所有同學都驚訝的注視著我和秦木川,那樣子好像是被顛覆的曆史震驚到了。
“老師今天邀請了以為同學過來,班長,你安排一下座位。”我說著已經去了講台上麵,手裏的書放下,朝著下麵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