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著肚子麵對宮少謙,所做的不過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傻的方法,可惜沒有任何的用處。
西裝革履的男人大力地將懷有孕肚的女人推搡在地,這一幕讓蕭若曦痛得捂緊了肚子,同時有鮮紅的血流從腿下蔓延而出,紛亂了視線。
“孩子,我的孩子沒了……你陪我的孩子,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蕭若曦發瘋似的哭泣,匍匐著在地上抱住宮少謙的腳,她好痛,哪裏都痛,卻痛不過心裏。
“來人,將這個女人送到精神病院去檢查,這裏不需要她的騷擾!”宮少謙很快撥打了電話,樓下的保安將失血過多的蕭若曦拖了下去。
婚禮繼續,蕭芸曦卻不能放任妹妹不管,也跟著離開了。
錯失了一次宮北辰對她表白的機會。蕭若曦離去之後,現場的氛圍很快穩定下來,雖然沒之前那麼熱鬧、轟動,總算不再有意外發生了。
雙方家長都覺得很丟麵子,沒有上台演講。宮北辰臨時有事,搶了話筒卻找不到蕭芸曦的人影,他隻好放棄了。
婚宴持續到一半,很多賓客都各自散了。新郎、新娘也不再出現,更沒有在桌席上敬酒,以‘累’為借口在賓館房間裏休息。
今天的第一夜也在酒店裏度過,可是兩個人卻像打了一場死仗,渾身都虛脫了。陳羽璐雖然氣憤蕭若曦的出現,但好在宮少謙沒有選擇對方,而她在婚禮環節當中也出過一次嗅,根本沒理由去指責丈夫。
兩個人躺在婚禮的喜床上,紅色的玫瑰以及‘囍’字都成了諷刺。從這一刻開始注定了以後生活的不和諧。
宮少謙倒是喝了不少的酒,他不後悔剛才那樣做,唯一難過的是麵子被折損。還有陳羽璐背後思人的賬沒跟她算,此刻是一點興致都沒有。
從白天到傍晚,從傍晚到早晨,兩人同床異夢,各想各的。
……
“若曦,你們放開她,她流血了,要去醫院。”蕭芸曦一路追下樓,可惜拖著妹妹的保鏢根本不聽勸,以至於酒店的地上被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給婚禮的不幸帶來負麵陰影。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要按規矩辦事。精神病醫院那邊已經來人了,他們要檢查病人是否患病,孩子的情況就放心交給他們吧。”保鏢說完,直接將蕭若曦帶上了車。
看著妹妹昏迷不醒,而且在婚禮場上的最後一刻確實有發瘋的跡象,蕭芸曦擔心壞了。她撕碎了腳下的禮服裙,隨便坐上了一輛的士車,“麻煩跟上前麵那輛。”
可惜,司機開得再快也追不上,一路上又遇到紅綠燈。在最後的關節上,司機隻將蕭芸曦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院門口,院門是鎖著的,外麵豎立著高高的院牆。
沒有誰可以隨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