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台國站起身來,大手一揮,好生氣派的模樣!他懂得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先前死掉的甲鬼子,便是個例子。
而就在此時,從裏間又走出來了一個女人,是剛剛才睡醒過來的二夫人,白氏……這女人昨夜被陳台國折磨了一晚上,這會才起來呢,剛想出去打牌玩耍,豈料平王還在家裏呢……實則是平王剛剛才回來呢。
“啊,你來啦,鬼臉英雄,這位便是本王的二夫人,你來的正好,你先替本王帶鬼臉英雄去中廳的屋子裏休息,我有事得先去辦。鬼臉英雄,本王去去就回,你隻當這兒和自己家一樣便是!”
陳台國將白氏牽到玉郎跟前,隨後讓一旁的下人前去備馬,他自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廳堂。他現在得去陳豐那邊,了解了解,最近一個月榆林的情況,而且還得去找找佘乙幾,瞧瞧他找沒找到白玉郎這個人。
玉郎的眼睛此時一直盯著陳台國的後背,他真想此時就殺了這人,可這時身旁還有個女人,若自己動手,她必會大叫……玉郎朝一旁挪動了兩步,一不小心和正要跟‘鬼臉’打招呼的白氏撞到了一起,玉郎趕緊收回心神,一個勁的朝白氏點頭道歉。
“誒……鬼臉英雄無需道歉……方才王爺不也說過了嗎?你隻當……這兒是自己家,便是了……”
原來剛才玉郎撞上白氏時,讓白氏這本就水性楊花的女人,摸清楚了他身子上的每一處地方……白氏伸出手嬌媚的拍打了下玉郎的肩頭,接著伸出五根玉指放在玉郎麵前。
玉郎還以為她是要牽自己進去,這可真怪……
可當玉郎伸出手想要握住這幾根白皙如玉的手指時,這女人突然手臂一落,手掌貼在玉郎的腹部,摸著玉郎健碩的腹肌,一直向下……
“嗬嗬……奴家剛才躲在後頭不敢出來,聽到了英雄尚未婚娶……奴家這兒倒是有幾個妹妹,奴家隻需耗幾句唇舌,便能將她們許給英雄你做小妾,不知英雄……是否願意長住在府中……啊……”
當陳台國離開後,這白氏的手便開始不安分起來,她的一雙十指玉纖纖,不是風流物不拈。當從玉郎小腹一路下滑,便被玉郎年輕健碩的體魄所震驚。‘平王’時常不在家,白氏又天性放蕩,自然會經常到外頭與小姐妹們吃吃鮮肉……可像玉郎這等好貨色,她還是頭一次碰到。立馬驚呼一聲,雙眼妖嬈的看著玉郎。
玉郎沒想到,這位平王的二夫人,如此生性大膽,反正那‘平王’強辱了姑母的女兒,自己索性也玩他的女人!再將他殺了,豈不快哉?玉郎大膽的雙手握住正在撫摸自己的白氏的玉手,將其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還用鼻尖輕嗅,果然這女人沒有反抗,甚至還朝著自己一個勁的搔首弄姿。
玉郎還是頭一次碰見這種女人,生性放蕩不說,居然還敢在自己家中與丈夫的客人如此曖昧的互動,玉郎也不管了,若此時被誰撞見,就殺了誰!
“夫人姐姐,你的手可真香,小人還是頭一次聞見怎麼香的手,剛才‘平王’所說的房間,此時是不是空無一人?夫人姐姐能否帶著小人過去,讓小人細細品味,夫人姐姐?”
玉郎一把將白氏拽到懷裏,白氏也沒想到,這武夫如此大膽,還以為,他會顧忌自己丈夫‘平王’的身份。沒想到他也是個性情之人,白氏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此時若讓人發現了,‘平王’非得拔了自己一層皮不可,喜的是,這男人的下邊威武無比,隻是帖著身子,自己就難以忍受了……真想此時此刻就將這礙事的衣物都去掉……
“你這小嘴可真甜……能否摘下麵罩,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白氏的手貼在玉郎的臉頰上,伸出玉指來,想摘了這礙事的麵罩。可玉郎一扭頭。
“先到屋裏去……”
“猴急……”
白氏收回了手,推了推還抱著自己的‘鬼臉’,整理了下衣物,帶著他到了後院,穿過中廊,到了昨晚陳台國獨自一人吃飯的大房間裏,此時這兒的確空無一人。倆人一進到屋子裏,玉郎便摘下麵罩扔在桌上,那道被畫在玉郎嘴角邊上的刀痕,因為汗水的緣故,已經變得的扭扭曲曲了,看得白氏一陣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