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震驚了全北冥國,當寒菱頭戴鳳冠出現在王府時,驚豔了所有人的眼光,不僅是她身上穿戴的全北冥國獨一無二的莊重華麗的王妃服,更是她驚人的美貌與不凡的氣質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而銀王爺為了她向宋元帝下跪請求賜婚的壯舉,更使得不少文人騒客吟詩賦詞流傳千古,而讓不少百姓津津樂道的卻是風流不羈的銀王爺此次迎娶正妃後會不會一改往日的荒唐,一心做個好男人呢!
更讓不少人感興趣的是,眾所周知,銀王爺的正妃娘娘從來都沒有好下場的,前二個正妃娘娘都是莫名其妙的失蹤與死亡了,銀王爺“客妻”的話題也是流言蠻語不斷,而這次,這個叫寒菱的女子會是一個特例麼?她會真正收服這王爺的心麼?
無限風光的背後似乎隱藏著詭異莫測,可不管如何,未來都不可預測,而眼下人人都沉浸在這難得一見的繁華婚禮中,個個爭相樂道,全都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婚禮。
宋元帝賞賜了不少珍奇玩意,整個銀王府門戶大開,流水席擺了三天三夜,全都是免費施舍給貧民百姓的,銀王府裏鼓樂笙歌,各處戲班,徹夜狂歡,寒菱,這個銀王府的正妃娘娘一夜之間就被北冥國的每一位老百姓所知曉了。
彩燈高懸的千年愧樹下,一個玉樹臨風的身影黯然神傷,苗青陽溫和的目光掠過寒菱那驚豔的麵容時,呆了呆,心底湧出一絲苦澀,他的菱兒,終究不會屬於他,當寒菱清亮的大眼,帶著幸福與平和的微笑,在華貴王妃服的襯托下熠熠生輝的出現在王府時,他就知道寒菱已經選擇了她的最愛,他隻能祝福她了!
阮側妃的寢宮裏,各位妻妾抱頭痛哭,哀傷不已。
“這個踐人真的好本事,竟然把王爺迷得團團轉。”
“是啊,王爺現在已經完全聽她的了,據說光這次大婚就用了十幾萬兩白銀,花銀如流水,想我們平日裏的開銷都被她克扣得緊。”
“就是,平素王爺用在我們身上的銀兩恐怕連萬分之一都沒有過。”
“可不是麼,自從王爺回府後,根本沒有來過我們的寢宮,當我們不存在般,甚至連請安問好都被王爺借口忙打發掉了。”
“王爺的眼裏早就沒有了我們,這樣下去,我們隻能等著被休掉了。”
“憑什麼好處都讓她得了,名義上我們也是王爺的妻妾呢。”
眾人議論紛紛,各種或憤怒,或怨恨,或抱怨,或不甘的聲音在寢宮內響起,伴隨著她們的眼淚,真個是驚天地,泣鬼神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各位娘娘,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件怪事。”月夫人忽然抬起了頭來,抹了把眼淚,神秘地問道。
眾人神情哀切,精神不振,哪還有心聽這怪事呢,於是乎紛紛搖了搖頭。
“這就怪了,聽說昨日宋元帝新封了位柳貴妃,你們猜猜,這柳貴妃會是誰?”月夫人繼續大賣關子說道。
眾人全都無精打彩地搖了搖頭,阮側妃卻雙眼一眯,貴妃娘娘?這可僅次於皇後啊,哪個女人能得此殊榮?事情似乎並不像一般的宮女被封賜那麼簡單,便問道:“莫非這柳貴妃又是哪個朝中重臣之女?”
“非也。”月夫人見阮側妃感起興趣來,不由來了勁頭,說道:“怪就怪在這裏了,這柳貴妃並不是什麼朝中重臣之女,也沒有顯赫的家世,可是宋元帝卻給她如此高的封賞,位份直逼皇後了,這就讓人想不明白了。”
“哼,這年頭怪事年年有,如今的女人憑著臉蛋迷惑男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家世,賢良淑德之類的全都是沒用的,真正得寵的還是會迷惑男人的那些狐媚子。”吳庶妃憤恨不甘的罵道,心裏想起寒菱的榮寵來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嘖嘖,這事就真是怪了,這宋元帝愛這柳貴妃愛得緊,如今的柳貴妃在宮中獨享宋元帝的恩寵,風頭勝過了任何一位娘娘,真是萬分榮耀啊,據說宋元帝日日都留宿在她的寢宮中,其她妃子全被冷落了。”月夫人搖頭晃腦的說道。
“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宋元帝本來就貪愛美色,想必這位柳貴妃一定生得美若天仙,手段了得了。”秋主子接過話題不屑地說道。
“嘿嘿,算被你猜對了,果然是個妖精,生得極為標致,隻是再怎麼說你們也猜不到是誰?”月夫人見眾人都朝自己望來,不免心中得意,大賣關子說道。
“難不成我們認識麼?”吳庶妃沉吟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