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防著什麼,紫衣人抱著傷殘人士一路不停歇,直到將繁月城遠遠拋在後頭不見蹤影,才找了家客棧,進房間將懷裏的人翻身放在床上,點開他的穴。

“呼——”顧泯然長長的呼一口氣,緩了緩僵硬的四肢,抬眼看向紫衣人:“不知閣下大名?”

紫衣人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取下蒙麵一飲而盡,複轉身注視他,道:“我叫穆赤。”

他有著一雙有神的鷹眸,投來的目光深邃又高傲,挺拔的鼻梁下紅紅的薄唇還泛著水澤,栗發淩亂的披散落肩,雖高大帥氣,但整個人透著一股狂傲不羈的氣質。

不過其眉目依舊可見三年前的少年模樣。

果然..

確認身份後,青年內心反倒鎮定許多,同時心頭還湧上些許複雜。靜默片刻,他理了理思緒,又道:“穆赤大人,請您高抬貴手,放在下回家。”

“不行。”穆赤想也不想,一口回絕。

青年冷道:“我家還有妻在等我,請您讓我回家。”

“她今晚可是遭大黴的,哪裏顧得上你呢。”穆赤走過去坐到床邊,伸手扳過青年尖尖的下巴:“你以後就是我的人,待我今晚醫治你,明日便跟我回教。”

怒氣染上雙眸,青年皺眉道:“你要對她做...額,你要做什麼?!”

質問瞬間驚慌,顧泯然眼睜睜的看著穆赤突然站起身,伸手解下衣袍,褪去了紫衣,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麵前。

因為傷疾,青年的麵容比往日蒼白三分。他手臂支撐在床上,長長的發梳攏一邊,這一路被帶來,也是出了些汗,衣衫淩亂,隱約可見後背的繃帶。

穆赤輕笑一聲,吹熄屋裏的燈,外頭昏沉沉的黑,皎月躲進厚雲中不見,失了燈火的屋子昏暗,唯有床上青年的雙眸因失措、怒氣而愈發明亮。

“你....”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嗯...真他媽的。

顧泯然驚愕的被穆赤輕鬆扒開衣衫,隨後對方壓了下來。

“慢、慢著!”他側過肩頭,艱難的看著穆赤:“住手!我是男人!”

何況穆赤是三年前的顧書歌啊!

即便對方記憶被模糊,但是他沒有!

“真吵。”穆赤許是煩了,伸手點上青年的啞穴與其他穴位,待青年無法出聲動彈後,滿意的俯身親了下去。

............

....

...

“....”

狂亂的顛鸞倒鳳,再度睜開眼時,已經是大白天了。顧泯然低吟一聲,手臂支撐著坐起來,卻驚訝的感到後背的傷已不治而愈,而身體雖遍布痕跡,卻清爽利索。

這莫非便是魔人所謂的治♂愈?

顧泯然抽了抽嘴角。

“吱——”

這時,外頭傳來推門的聲音,他抬頭看去,這才發現此時所在的屋子竟並非昨日客棧。

“你終於醒了。”穆赤抱著一身疊整齊的紅衣走過來,放到了他旁邊:“換上它,待會與我一同進行大典。”

顧泯然拿起衣服看了看,搖頭放下:“我不去。”

“哦?”穆赤眯起銳利的鷹眸,雙腿交疊坐在床邊,好整以暇道:“昨晚我兩歡好時,我的手下活捉了你妻子,現在扔在牢裏,你想去看看她嗎?”

“你?!”顧泯然擰著眉頭瞪他,咬牙道:“我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們?”

這位兄弟為什麼不跟著劇情走!提前出鏡,還強行搞事情,弄得這個世界劇情越來越亂了!

穆赤輕笑道:“我與那女人,是宿命敵人,至於你..”他延長聲音,湊過去想親吻青年,卻不料青年一把推開了他。

穆赤嘖了一聲,倒沒生氣,隻是收斂了笑意,認真道:“說來也是奇怪,我素有頭痛隱疾,每日都要發作。但是從見到你一直到現在,我感覺自己心平氣和,頭腦也比往日平靜。”

“....”

“所以你沒惹我,但我看上你了。”

顧泯然眼神微妙的看他幾秒,又低頭看向紅衣,輕聲喃喃道:“看來你當真是一點點都記不起來了。”

穆赤:“?”

想到鍾琪琪還有任務,顧泯然歎氣,伸手取過紅衣:“我答應你,但是你要讓我先看到琪琪。”

“你自然是能看到她,”穆赤的眸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澤:“但我要先舉行大典。”

他態度不容拒絕,青年隻得忍氣吞聲,應道:“好,便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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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這周結束這個世界。

中間省略號就是肉!emmm...我們泯然不能動,也就是任穆赤做~~大家可以發揮想象力!我就不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