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大典,不過是走場。
顧泯然跟在穆赤身後步入魔教主殿,殿內的目光很快集中在他身上,疑惑參雜著驚豔。
行至殿裏最高寶座,穆赤坐下掃視眾人,拉過身邊的人坐到自己腿上。
“..”
顧泯然掙紮欲起身,卻聽穆赤低聲在耳邊道:“你不想見鍾琪琪了嗎?”青年一陣無語,這把柄被人捏著的感覺真是不好受,隻得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穆赤滿意的摸了摸他的發,抬首對下眾人道:“此次討伐獵魔派大獲全勝,諸位功不可沒!”
眾人齊齊叩首:“是教主引導有方。”
穆赤頷首道:“獵魔人乃魔教宿敵,早應誅滅,然前幾位教主未敢出手,好在這次一舉成功。此外,這次出行,本尊逢喜上添喜,幸遇命中姻緣———”說著,他抱緊顧泯然,寵溺的親了一口:“早有耳聞顧郎是天下女子的夢中情人,如今卻被本尊得到了。”
“教主神武!”眾人再叩首,接上馬屁:“教主年少天資過人,一表人才,便是天下人的情郎臣服於教主也是應當!”
nmp-=...
顧泯然一邊聽這些人吹比,一邊敏銳的察覺到抱著他的人親一口後竟出現勃起征兆,當下僵直身體:“穆赤..你那個好像有反應了。”
“嗯?”輕哼一聲,穆赤逗孩子似的顛了顛大腿上的青年,湊到他耳邊低笑:“抱歉,它碰到你就難以自製。”
顧:“...”
吾日!
穆赤見他麵色不愉,不禁大笑出聲,隨後又壓低音道:“大典過後,你與我一同用膳,待我這兩日處理完教中事,便帶你去見那女人。你這兩日在房間裏待著,自會有人照顧你。”
顧泯然一聽心頭頓時不悅,這人顯然是要拖日子,冷著臉沒理會他。
見狀,穆赤當即又是一頓哄一頓威脅,好一會兒才使青年不情願的答應了。
台下眾人見二人旁若無人的調情(顧:調個p),雖心有疑慮,但無人吱聲,俯首恭敬候著。
片刻後,魔教教主心情愉悅低笑,再度對眾人開口道:“今日便是我與顧郎的好日子,往後你們要尊重他,凡有不聽者,教規嚴懲。”
“是——”
==========================
===========
陰暗地牢不見光日,難以流通的氣味混雜難聞。曾意氣風發的少女狼狽靠在牢牆上,杏眸疲倦閉著,隻餘虛弱呼吸。
牢裏安靜,沒有走動的看管,也沒有其他犯人的嘈雜,唯鋪滿雜草的地麵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後一隻肥頭大耳的老鼠從雜草中探出頭,吱吱叫了一聲,溜到少女身邊。湊近嗅了嗅少女,大老鼠甩甩尾巴,快速的咬了口那耷拉在地的手。
“嘶....”吃痛的擰眉睜眼,見竟有老鼠膽大圍著自己手打轉,怕是往日牢裏常有死屍未及時清理,這老鼠便把她當作屍體了!鍾琪琪頓時惱怒的凝聚為數不多的力氣,一掌將老鼠打飛。大老鼠支吾一聲慘叫,摔死在雜草墊上。
“這都三天了,也不知這臭女人還活沒活著。”
就在少女掙紮著想起身時,牢房上頭突然被挪開了一塊牆板,一道譏諷的聲音傳來,隨後兩道人影從挪開處飄然而至。
“琪琪!”顧泯然輕呼一聲,隻見撫著牆壁的少女烏發雜亂,嘴唇因極度缺水泛白,血痕汙漬添滿一身,他心頭不忍,忙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