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套都不吃”夏薔薇將猛烈的心跳竭力的平靜下來。
“這樣啊”,夏明淵緩緩道,溫熱的氣息落在夏薔薇的脖頸間,激的夏薔薇好不容易微微退下去的熱度,更加厲害的反彈上來,氣的夏薔薇牙癢癢,這個人,這個人怎麼還是這麼惡劣,從小到大就沒一點變過,還是這樣喜歡捉弄她,難道就不知道這樣的惡作劇會讓她更加的難以自拔嗎?
夏薔薇很幽怨,幽怨的結果就是夏薔薇一張口,就著夏明淵的肩膀就咬了下去,絲毫沒有減輕力道,一邊咬,夏薔薇一邊憤憤的想,讓你這麼壞!
夏明淵卻一動不動,仿若夏薔薇這樣的行為在正常不過,事實上也是,從小到大,但凡夏明淵稍加惹到了夏薔薇,夏薔薇就對著他亂咬一通,那不分場合,不分地方的樣子,簡直就跟小狗一樣的。
夏明淵看著夏薔薇,狹長絕魅的桃花眼彌漫著溫柔,還有一大片深色的,看不見底的深遠:“薇薇,這麼多年不見,你這跟小狗一樣的習慣怎麼就一點也不改,你知不知道,我渾身上下都是你的痕跡啊”,這話夏明淵說的輕佻而悱惻。
夏薔薇聽了臉越發的紅,咬的也就更狠了。她才不跟這個人爭辯,她咬咬死這個人。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
夏薔薇在夏明淵的懷裏漸漸的有了睡意,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翻滾到夏明淵的懷裏,伸出雙手環住夏明淵的腰:“夏明淵,我困了,腰睡覺”。
“嗯,睡吧”。
夏薔薇困的眼睛也睜不開,呢喃道:“你不要走,夏明淵,你要是走了,我就再也不跟你一起玩了”。
“好,我不會走的”夏明淵勾出一抹笑。
夏薔薇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什麼東西硬邦邦的,伸出手去摸,夏明淵在夏薔薇動的時候就醒過來了,就那麼睜著眼睛看夏薔薇在他的胸膛上摸摸來,摸摸去。
夏薔薇一邊摸還一邊皺眉呢喃:“這觸感真好,這感覺很像男人的肌肉”,霎那間,夏薔薇的思維頓住,男人的肌肉?夏薔薇猛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她抱著夏明淵不讓夏明淵走。
頓時,夏薔薇想死的心都有了。夏薔薇聽臥室裏沒有聲音,想著夏明淵應該還在睡覺,於是便輕著動作,摸索著準備下床,在夏薔薇摸到床邊的時候,夏明淵緩緩的開口:“薇薇啊,你一大早準備去哪裏啊?”
夏薔薇瞬間僵硬住:“你,你醒了?”
夏明淵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在薇薇摸我的時候就醒了”。
驀然,夏薔薇的臉一片血紅:“誰,誰摸你了,我,我那是沒看見,不小心碰到的”。
“哦!”夏明淵將尾音揚的高高的,聽的夏薔薇很想鑽進底洞可惜,這裏沒有底洞,而她也不會打底洞。
夏明淵湊到夏薔薇的麵前:“薇薇啊,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這麼的——色啊”。
夏薔薇被最後兩個字炸的頭皮發麻,索性揚起下巴,凶巴巴道:“我就是色怎麼了,你給不給摸啊”,那霸道的口吻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強盜土匪。
夏明淵笑了,更加貼近夏薔薇:“給啊”,那磁性的聲音性感無比。
轟,鮮紅的鼻血從夏薔薇的鼻尖流出,夏薔薇整個人還昏沉在夏明淵那一句給啊。
“薇薇啊,你流鼻血了”夏明淵勾著嘴角提醒道。
轟,夏薔薇慌忙的將鼻尖的熱流擦掉,然後惡狠狠的擦在湊到他麵前,夏明淵的衣服上:“我就是流鼻血了,怎樣,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可是,薇薇啊,色雖不是壞事,但,也要有點度,否則很傷身的”。
夏明淵的每一句話都落在夏薔薇的耳朵裏,轟的夏薔薇丟盔棄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擊,自暴自棄的夏薔薇索性也不還擊了,任由夏明淵調笑她。夏明淵惡劣夠了,這才帶夏薔薇下床,吃飯。
用過早餐,夏薔薇問:“夏明淵,你都不需要出去工作的嗎?”
“你覺得呢?”
夏薔薇哼了一聲:“還不是去剝削別人替呢這個資本主義工作”。
夏明淵弄弄夏薔薇的腦袋:“我們家薇薇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夏薔薇翻白眼。
保鏢進來彙報:“夏總,金醫生已經回國了,不過已經跟金醫生說了小姐的情況,金醫生說,現在找不到眼角膜,需要過段時間”。
夏明淵的眸子漸漸的冷了下來:“再等一段時間?不行,這個手術我要立刻進行”。
夏薔薇皺了皺眉,道:“再等等吧”。
夏明淵看向夏薔薇,柔聲道:“薇薇,別擔心,眼角膜我會想辦法找到的”,夏明淵的眸子陰冷,就算不折手段,他也一定要找到眼角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