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認真的思考,難道是他們家的家主又出事情了,也不對啊,他們家的家主的病早就好了,連帶著夏小姐也好了。保鏢們疑惑的看向西然,那,那為什麼他們家的小姐會這麼憂傷?
一直到西然走過,那些個保鏢都沒有反應過來,還陷在深深的思考中。
管家看見西然回來,上前彙報:“小姐,華先生來了,在客廳等您呢?”
西然應了一聲:“哥哥呢?”白皙的臉上毫無情緒,連帶著漆黑的眸子都是一片蒼白之色,如同她的靈魂早已經幹涸了。
管家一愣,不確定的抬頭去看西然,可是當他認真看的時候,卻好像什麼都看不見了,他家小姐還是原本的小姐。
管家低下頭,回答:“夏小姐想吃西石那邊的糖,家主帶夏小姐去吃了”。
“嗯”西然應著往客廳走去,臉上根本連一點漣漪都不曾有的,好像剛剛她去見的不是夜彥,好像整整等待了一個月的也不是她,一切的一切,好像根本都是不存在的。
軒轅建華看見西然,笑著從椅子上起來:“小然啊,你終於回來了!”那熱情簡直西然就是他失蹤多年的女兒一樣。
西然依舊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叔叔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軒轅建華一滯,隻覺得此刻西然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可他仔細去看,也跟管家一樣,根本找不到絲毫的痕跡。
“叔叔這不是有一個月沒看見小然你了嘛,自然石過來看看”軒轅建華說道。
管家聽著這話才一點沒忍住露出鄙夷。
西然依舊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在椅子上坐下,也不看軒轅建華。
那一種莫名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但軒轅建華找不到絲毫的破綻。
軒轅建華笑著在西然的身邊坐下:“小然啊,你年級輕輕,能力可是比你哥哥還要厲害啊,我們軒轅家在你的管理之下可是蒸蒸日上,比你哥哥管理的時候還要——”話到這裏,軒轅建華以笑代替。
管家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這明擺著就是來調唆他家家主跟小姐的關係,這要是有心的,指不定還真的為了家產就爭的你死我活。
何況,這樣的事情兄弟姐妹相殘的事情早已經太多太多,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管家剛要說話,西然隻是緩緩的拿出一把槍,讓管家和軒轅建華都不禁一傻,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麼?
槍準確無誤的指上軒轅建華的太陽穴,分毫不差。
軒轅建華的臉色瞬間變了,冷了聲:“小然,你這是幹什麼?“雖是動了怒,但還是壓抑著。
西然看著軒轅建華,淡淡道:“沒什麼,幫我哥掃除隱患而已”。
軒轅建華驀然拍桌:“胡說八道,我是你們的叔叔,怎麼會是小絕的隱患?”
西然看著自己的手,好像是在玩,好像又什麼都沒有做,隻是那抵在軒轅建華太陽穴的槍又往上抵了抵,平淡的聲音平靜如水:“找殺手刺殺我哥,調唆我們兩兄妹的感情,叔叔,你說是不是我哥的隱患,是我們軒轅家的隱患?”
霎那間,軒轅建華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剛要辯解,可是當軒轅建華看見西然眼睛裏的光,他就徹底的明白了,西然並不是嚇唬他的,是真的已經調查明白,是根本不會放過他的。
眸中的一絲恐慌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冷笑和不屑:“西然,刺殺你哥的殺手是我指使的”,軒轅建華原本偽裝的慈善全部不見了,露出了本性:“我還要告訴你,十六年前把你們兄妹兩下藥帶離軒轅家的幕後指使也是我”。
軒轅建華說著,臉上彌漫出有些猙獰的笑,好像那樣做可以愉悅他。
“軒轅家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母親也應該是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但所有的一切都被我親愛的大哥奪走了,憑什麼,就因為他是長子,就可以繼承這一切”軒轅建華越說,神色越發的猙獰,那一雙渾濁的眸子裏滿是濃濃的恨意。
那裏麵滿是軒轅建華得不到軒轅家產,得不到西然的母親的不甘,日積月累,越來越濃。
管家聽著,越聽越憤怒:“一派胡言,當年老老家主是公平競選,是老家主的能力更優秀,老老家主才選了老家主,而老夫人跟老家主也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
軒轅建華一聽這話,頓時大怒,惡狠狠的看向管家,隨即卻哈哈大笑:“現在他們都死了,都死絕了,整個軒轅家就隻剩下我了,整個軒轅家也隻能是我的”。
管家反駁:“家主不會讓你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