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文墨坐在他旁邊,就幹巴巴坐著。

酒吧老板準備關門,過來對文墨說,“帶他回家,或者去開個房間把他扔裏麵。”

文墨說:“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給他太太打個電話。”

酒吧老板聳聳肩膀,“何必呢?他叫的又不是他太太的名字。”

文墨又說:“就你所見,一般女性都是如何處理的。”

“感動流淚,嘿,他還想著你,這應該驕傲了。”

文墨說,“嗯,你可否幫我把他弄上車。”

“這個請求可以答應,我幫你叫輛車。”

文墨說,“等等,這家夥應該自己有車。”

翻包,果然有汽車鑰匙,寶馬標誌。

酒吧老板自告奮勇的出去找車,車庫最現眼的白色寶馬聽到呼喚叫了起來,酒吧老板把車開到門口,兩人把陸斐弄上車。

文墨開車,酒吧老板與文墨揮手告別:“你的電話裏沒存他號碼?“

文墨搖頭。

“哎,你們複合機會很大,相信我的眼光。”

文墨覺得此場景異常蒙太奇,她定定的說:“如果他和她美麗的太太離婚,我請你吃飯。”

“嗨,這年頭讓男人肯舍棄肯割腕的女性比比皆是,關鍵是自己有實力,懂得生活,懂得與人相處,比如女性隻要服一點點的軟,收獲的是整片森林。”

文墨點點頭,說謝謝,發動汽車。

車的性能高,開起來舒坦,文墨打開音樂,鋼琴曲流瀉而下,撩人心房,這是她喜歡的雙鋼琴曲。

繞A市轉了大半圈,文墨還是把車開到自己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