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斐是文墨的前男友,兩人相戀五、六年,婚姻隻待文墨本科畢業。
在文墨大四那年,陸斐措不及防的移情任職公司老板的千金,拖拖拉拉了半年文墨終於死心,還在碩士期間參加了他們的婚禮,當時她就發誓要把這個諷刺放在心底。
雲水說她應該勇敢,其實文墨何嚐不是難過得夜夜失眠,但是像陸斐這樣剪不斷理還亂的過下去不是她的性格,提分手的是她,陸斐感謝她的成全。其實文墨對自己說這不是成全,她先放手是為了愛惜自己,如果女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那還期望誰能愛惜自己呢?
現在看來他生活得並不如意,文墨暗笑,片刻又隱隱心疼。
把車停在自家樓下,叫了幾聲陸斐,陸斐絲毫不見清醒,反正把他弄不上去,文墨隻得把車裏的空調打高,拉開車門出去。
車裏空間狹小,胡斐腳都伸不直,睡起來應該很辛苦,不過她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文墨對車裏的陸斐說好運,然後上樓,倒在床下就睡覺,還能睡三個小時,明天要早起。
鬧鈴響,文墨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拉開窗簾看樓下,陸斐的車已經不在了。
對自己微笑,文墨喝一大杯溫水,衝澡、換衣服、弄頭發、化妝、整理文件,吃早飯、出門上班,一天就是這樣開始。
平時她沒有這麼忙,一周也隻去律所一兩天,但這個月的案子玄乎,就不得不天天各個衙門跑,應酬也多了起來,有時候她覺得實質的工作都是從晚飯開始的,不知雲水為何能適應這樣的生活。